午後的陽光照在他臉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昏昏欲睡,還是真的要暈、
“嗯?怎麼是個人?”
“怎麼是個普通的凡人?”
“、、、”
山穀上方似有似無的有層透明靈氣罩顯現。
這是為隔絕外來修士進入所設,為了保護穀裡仙植的一種禁製。
是上一代靈丹宗裡的某位長老所設的禁製。
高空中,當這些在修仙界都能叫的上名號的修士透過那透明靈氣罩子,看到這躺在地上是個身死不知的人時紛紛皺眉。
而後眾仙一步到來的單玲瓏在看到那躺在地上身死不知的人時也是暗中鬆了一口氣。
她這深穀裡種植的全是些上了年份的仙植,要是當真有異寶現世,即使這山穀中有不能動用靈力的禁製在,恐怕她這深穀中現在也已慘遭魚池。
寶物人人都想得到,她也不例外,要是她的能耐夠強大的話恐怕這些修士們連靈丹宗的山門也進不了。
她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她能力有限,隻能左右逢源,儘可能的不得罪任何一方。
“孟仙友,剛才在玲瓏小築裡麵多有得罪,還望孟仙友你不要記恨呀!”
高空中,一位站在仙劍上的白衣修士對著那身著黑袍盤坐在飛鶴上的修士拱了一禮。
“哼!”孟相儒輕哼一聲,側過了身,顯然並不接受這位白衣修士的道歉。
也不知道這黑袍老者究竟是因為異象現出的不是寶物而是個凡人在生氣,還是真為這白袍修士剛才的得罪在生氣。
迷糊間,程元隻感覺一個女子來到自己身旁,然後一襲香風跟著襲來,香氣在自己鼻端探了探後又回轉離開。
“回稟宗主,他還沒死,隻是受了很重的傷。”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不多時,身邊再次有腳步聲響起。
程元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向來人,來人背對著光,他一時看的很不真切。
隻能隱隱看到一襲粉衣和一襲白衣,然後眼睛一黑便就真的不省人事。
此時的單玲瓏心裡提起的那塊石頭也落了地,她就怕上麵這些修士們會為了現世的異寶大打出手,從而打破了她這平靜了數百年的仙穀。
不知過了多久,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裡,丹香彌漫,靜謐非常,床鋪上躺著一人,那人微微蹙眉似要轉醒。
程元是在陣陣丹香中醒來的。
他捂著疼痛難忍的胸口想要從床鋪上坐起來,而他的背包就放在房中的那個桌上。
這裡是能夠修仙的地方,他能時時刻刻的感覺到空氣裡蘊含著的充沛靈氣。
這時屋子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進來一個粉衣女子。
見他醒了,粉衣女子匆匆來到床鋪旁,將手中托盤放置到旁邊案幾上,“這位公子醒的正好,現在可以將這愈合丸吃下。”
見他不動,女子似明白他的意思般,笑了笑道:
“這是專門治療公子傷勢的藥丸,公子昏迷的這幾日也是一直服用的這個藥丸才好的這麼快。”
“要知道,我們靈丹宗其他的不好說,這藥丸,丹藥之類的東西還是不缺的,就這顆小小的愈合丸,坊間買賣就有十靈幣之多,還不一定能買的到。”
“公子得宗主大人相救,是三輩子都修不來的好運氣,這愈合丸都是免費提供的,不要公子你的靈幣,公子你就放心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