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姚誌遠同誌道歉。”他道。
馬援朝聞言抿唇不答。附贈給賈富貴的乃是一個翻身。
賈富貴氣的正要把他從床上拉下來,寢室內忽然有人道:“富貴兒,姚誌遠同誌沒有跟你回來嗎?”
“沒回來!以後都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宣泄般這樣吼了這麼一句,他將姚誌遠告訴他的顧慮全然講出。
話畢,吸溜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憑什麼是姚誌遠離開?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你們看不順眼他什麼,就因為阿龍是他親弟弟嗎?阿龍又怎麼著你們了!你們有火氣有本事去找阿龍發泄啊!”
“不是我們。”
“我沒有,隻有馬援朝同誌。”
“馬援朝同誌你確定不去道歉嗎?”
“我覺得姚誌遠同誌挺好的。”
……
見沒有一人站在自己這邊,馬援朝不由將蓋在身上的被子往頭上拉了一拉,然而還不待他將頭全部蒙嚴,一道手突然而襲,將他剛剛所有的成果就那樣毀於一旦。
他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朝旁一瞥,發現除了憤怒又悲愴的賈富貴外,整個寢室的人也都在用他們的灼灼大眼譴責似的盯著他看,他終於心理崩潰。
“我去道歉,我去道歉還不行嗎?”
於是在一刻鐘後。
看著麵前那衝自己說完了一句對不起後,就眼神胡瞄哪哪都不自在的馬援朝,姚誌遠張開自己廣闊的懷抱,抱緊了一臉懵逼的馬援朝,“人總有犯錯的時候,我不怪你了。”
這話聽著是沒問題,這動作看起來也分外和諧友好,可是被抱得緊緊的馬援朝渾身卻如同再次被人歐打了一番似的疼痛不堪。
隻因他那些還未處理的傷口正被麵前這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的姚誌遠處處按壓。
偏偏他們身旁卻站了一群頭大無腦的蠢貨,看到這副場麵紛紛麵露欣慰,就差拍手鼓掌了!
無奈,馬援朝隻能緩緩使勁將對方推開。
回去的路上,馬援朝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姚誌遠實在有意為之。
他本就挨了一身的傷,再加之心氣不順,回去便病倒在了床榻之上。
虛弱的度過了兩天。
這一日,他正逃課躺在床上療養睡覺呢,就聽到門邊傳來一道嬌俏女聲與一道令他無比討厭的男聲夾雜而成的對話。
“哥,我給你送好吃的來,你高興不高興呀?”
“哥高興的心尖尖都長花了,我們芳芳真懂事呢!”
“哥,你幾何模擬測驗成績真考了九十九分?你可真讓我臉上有光,不像二哥,成績門門吊車尾,我都不好意思來學校看他。”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你二哥學習成績不好,但是力氣大啊。他那次送我上學來的時候,告訴我說他得了他們營長的嘉獎,很有可能年底拿個標兵獎狀回來呢。”
這時的房門已然被打開。
室內乍然一亮,馬援朝被這日光刺的心煩意亂。
由於室內再無旁人,他正想回頭刺姚誌遠一句,睜開眼適應好這光線後,他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半響,隻咽了口唾沫道:“姚誌遠同誌,這是你妹……妹妹啊。”
作者有話要說: 馬援朝:遭了,是心動的感覺!
姚誌遠:有些人真是記吃不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