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好了,我現在要把它撕掉。”
路遊星:“哦好。”
下一秒:“什麼???”
路遊星立刻掙動:“為什麼要撕掉?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嗎?”
婚前協定是為了婚姻而簽的,如果婚姻不存在了,婚前協定自然也就不需要了。
路遊星內心一片冰涼,映襯地手指尖也冰涼一片,幾乎讓握著它的沈知閒放鬆一時間握不住。
沈知閒沉吟了一秒,俯身上前:“要撕掉,因為有些事情它已經不能滿足我們的需要。”
路遊星:?
沈知閒輕笑一聲,聲音低沉地哄他:“小路乖,聽話。”
路遊星現在可還在孕期呢,孕期的omega對alpha的需要比平時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眼睛看不見,就更加強了聽力。
沈知閒這樣隨口的哄抱,聽在omega耳朵裡都如同雷震一般。
迷迷糊糊的就點了頭,說了“好”。
直到協定已經撕掉了,如同被自己alpha蠱惑一般的路遊星才突然想起來要問一句:“其實有問題我們可以改的……”
沈知閒沉著臉:“這次出了一個問題,誰知道後續會不會有彆的問題。”
路遊星抿唇想了半天,問道:“那到底是哪條有問題啊?”
畢竟他們正在說彆的alpha標記的事情,沈知閒突然把話題轉到這裡,小路也是滿臉莫名。
沈知閒笑了聲,他半蹲著,手穿過omega的膝後,隻微微用力,就輕鬆的把最近變得更胖了點的omega抱起來。
路遊星驚呼一聲,條件反射地抱住沈知閒的脖子。
沈總對這個下意識的動作甚是滿意,他小心翼翼,如同捧著的是珍貴的水晶。
沒走幾步,就把人輕柔的放在了大床的中央。
自己也覆上去。
omega有些無措地側開腦袋,說話的語氣也不複剛才的冷靜,多染上了些有顏色的意味:“這、還是大白天呢……”
沈知閒一招手,窗簾自動合上,屋子裡頓時暗了不少。
“現在不亮了。”沈知閒說。
路遊星險些笑出來,鼓著嘴嘟嘟囔囔:“這是作弊。”
沈知閒一點都不臉紅,對於作弊非常冷靜:“因為我等不及了。”
說完就捏著棉花糖的下巴,對著那果凍一般粉嫩香甜的唇啃下去。
路遊星半蜷著身子,覺得今天的沈知閒……似乎比平時都急切很多?但他一點都不想推開。
直到對方摟著他,咬著耳垂說:“讓我標記你。”
路遊星整個人愣住。
沈知閒親親他,繼續說:“我想標記你。”
路遊星不知所措。
他們都很清楚,沈知閒說的標記,不再像之前那樣的臨時標記。
他們剛剛毀掉了不完全標記的協定,此時就隻是領了證的合法婚姻,完全標記理所當然。
怎麼、怎麼這麼突然,路遊星茫然極了。
沈知閒捧著他的臉,摩挲著親吻,直親的omega忍不住泄出聲音才暫停。
他的聲音磁性又低沉,聽在路遊星耳朵裡卻像是海妖在低唱。
“陳樂的事情,你不是說,想知道我的看法嗎?”沈知閒說,“我想標記你,徹底標記你。”
路遊星覺得自己的聲音仿佛蒙著一層鼓,聽不清楚。他聽到自己問:“是認真的嗎?”
沈知閒的聲音卻無比清晰:“我等了很久,再也不能更認真了。”他牽起小路的手,在原本應該套著戒指的地方落下一個滾燙的吻。
路遊星覺得自己的眼底已經布滿了水汽,他囁喏著:“真的是認真的嗎,我不能去除標記的,你真的——”
“是認真的,”沈知閒打斷了他。
“不開玩笑,不是玩具,也不是一時興起。”
“想這麼做很久很久。”
“……”路遊星微張著嘴,無言的聽著沈知閒倒豆子一般囉嗦著,聲音都如同浸在水裡一般不清楚。
卻唯有兩個字如陽光照射進水麵一般清晰地剝開他耳邊的霧:
“愛你。”
路遊星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攥住了,每一次跳動都很費勁,聲音卻如同擂鼓一般,大概連沈知閒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香甜的信息素如同泄洪一般迅速炸滿了整個房間,是之前任何一次發情期都比不上的情緒波動。
——身體已經給出了答案。
他隻掙紮了一秒,就自暴自棄地攬上alpha的脖頸。
在對方唇邊幾毫米遠處細細密密的吐息,時不時就會蹭到一起。
沈知閒被突然炸開的信息素激的險些控製不住,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維持著冷靜。
“我有件事情要坦白。”路遊星說。
沈知閒看著他:“什麼?”
路遊星頓了頓,說服自己徹底拋棄羞恥心,反正現在看不見,就算丟臉也看不到對方嘲笑的表情。
他輕輕深呼吸一口氣:
“其實,精神鏈接變強就意味著omega對alpha的需要變強了。”
“……”
“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
“……”
“所以……其實我等你很久了,沈哥哥。”
“!!!”
沈知閒眼睛都有些泛紅,根本沒有時間再回答他的什麼話。
什麼自製力此時都被拋去了九霄雲外,隻想把身下的omega每一寸都刻進骨血裡。
點火的人當然要負責滅火,不是嗎?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