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桉好心情的一邊哼歌一邊打濕身體。
“We'regonnari-ri-ri-ri-rise'tilwefall~”
“Theysaywegotnonononofutureatall.”
……
沐浴露是淡淡的水果香,聞起來甜甜的。
陸禾夏靠著牆壁,聽著乾淨甜美歌聲從浴室裡傳出來,他閉上眼就會浮現她手指滑過脖頸,滑過鎖骨……
時桉的皮膚很白,想泡在牛奶裡長大的一樣,捏一下都能留下紅印。
她性子也很軟,好像從來沒見她真的生過氣。
可惜這麼吸引人的存在,似乎對陸亦柏的關注更高一點。
“呼……”
陸禾夏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了,起身到外邊點了根煙。
“禾夏。”陸昕宇這時從外邊走了進來。
“怎麼?”陸禾夏挑起下巴,“今天不是你的時間吧。”
“主宅那邊來人了。”陸昕宇卻是不管他,眉頭微皺。
“誰?”陸禾夏問。
“找時桉的。”陸昕宇說。
陸禾夏抬眸看了他一眼。
“聽說是亦柏的學生。”陸昕宇也點了根煙,站在陸禾夏的身邊,“現在業辭在那邊接待,不知道那人從哪聽到的消息說陸亦柏把時桉藏在了這,現在來接時桉離開。”
“二哥的話,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承認的。”陸禾夏倒是不擔心什麼,“那人也沒能耐搜陸宅。”
“他是沒那個能耐,但他背後的人不一定。”陸昕宇叼著煙,一身西裝襯得人身姿挺拔,“夏家的龍,那一家可都是瘋子。”
陸禾夏眉頭微蹙,“亦柏收了夏家的龍做學生?”
“亦柏一般不關注各個家族之間的事,可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定時炸.彈。”陸昕宇想了想後說,“況且按照陸亦柏的性子,對方是什麼家族對他而言沒區彆。”
陸禾夏想想也是。
“還真是個到處勾引龍的女人。”他有些無奈的滅掉了煙。
浴室裡的動靜已經停了,沒一會兒時桉就換了一身衣服帶著沐浴露的甜香味走了出來。
“唉?”她看到了現在屋外的兩個人,都穿著西裝,款式雖然有區彆,但是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到底哪個是大哥了。
“我還在這呢就去洗澡,你膽子真大。”陸禾夏低低的笑了一聲,“不怕我對你做些什麼?”
“不怕。”時桉回答的倒是痛快。
要做些什麼早就做了,明顯是三個兄弟之間形成了什麼製約,導致任何一位都不能對她下手,頂多手捏捏她的腰,她又不怕癢。
“來玩個遊戲吧。”陸禾夏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陸昕宇,“猜一猜我們誰是大哥,誰是二哥。”
“……你是三哥。”時桉認出來了。
“嗯?”陸禾夏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猜出來了,“你之前還喊我大哥呢。”
“你要不說話。我還真以為你是大哥。”時桉一言難儘,“你話太多了,大哥沒你這麼無聊玩遊戲,二哥話也不會這麼多。”
陸禾夏笑笑,沒想到她這個時候倒是聰明了。
“你認識夏新嗎?”陸昕宇出聲詢問。
“夏新?”時桉腦子裡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啊,那個陸亦柏的學生,想起來了,之前見過一麵。”
“他現在在主宅那邊,說是要接你離開這兒。”陸昕宇說。
“接我離開?”時桉茫然,“我為什麼要走啊?”
陸禾夏差點笑出聲,“你還準備一直待在這兒了?”
“這兒挺好的啊。”時桉將腦袋頂的丸子頭散了下來,隨便的用手抓了下頭發。
她的任務是活過三個月,有這麼一個好地方可以混日子,她乾嘛要想不開去外邊?
“那如果陸亦柏來接你,你會走嗎?”陸昕宇問。
陸禾夏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明顯沒料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
“會吧。”時桉這次回答的也快。
畢竟是陸亦柏,光是這個名字就足夠給她安全感了,其他的反而不是太重要了。
“你喜歡陸亦柏?”陸禾夏挑了下眉。
“喜歡?”時桉愣了愣,“不是啊,隻是各取所需罷了。”
………
“隻是各取所需?”
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這個聲音時桉很熟悉,這段時間三兄弟一直是這種聲音和自己說話。
但是這次時桉卻後背莫名一緊,這種冷淡的,仿佛彆人欠了他八百萬的,危險的語氣……
“陸亦柏?”
作者有話要說:時桉哼的歌是Biscuits唱的Rise
夏天吹著空調聽這首歌是真舒服呀~悄悄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