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那他脫褲子不就行了,脫衣服乾什麼?黑袍遮著他下身的蛇尾了,也看不出他是不是在那啥。
辦公室裡難道還有彆的妖怪?剛剛那一眼沒看到彆的妖怪啊。
時桉眼睛被揉的發紅,怔怔的看著麵前的大門,不知道要不要再推開。
她更擔心因為自己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被滅口!
[這個學院裡的妖怪都是這種樣子的嗎?]時桉在心裡問003,[都是這種半人半妖一樣的?]
003說:[也不一定,有些妖怪不喜歡兩條腿走路的話,就會像你剛剛看到的那樣,半身是蛇尾。]
時桉:哦。
沒等她多墨跡一會,思考怎麼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辦公室的門開了。
陸亦柏攏上了黑色的長袍,長發隨意的披散著,低頭看她的時候黑發垂落一縷,如果忽略他長袍下的蛇尾的話,整個人看起來宛若謫仙。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時桉,問:“怎麼不進來?”
時桉默默的後退了一步,說:“哦我剛剛以為自己走錯辦公室了。”
陸亦柏挑了下眉,“那現在呢?”
時桉輕咳一聲,“現在發現好像沒走錯,麻煩你讓一讓,我要進去了。”
陸亦柏紳士的避開了身體,目視時桉身體僵硬的走了進去。
他覺得今天的時桉比以往看起來要更有趣一點,讓他升起了一點逗弄的心思。
“你耳朵紅了。”陸亦柏說。
辦公室裡並沒有其他人,時桉跟著腦子裡被灌入的記憶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剛準備坐下來就聽到陸亦柏的這句話,下意識的就想摸一下自己的耳朵,手到了半空中愣是停住了。
“那可能是熱的,今天可真熱。”時桉沒去看陸亦柏,坐到位置上後隨便的找了個小冊子對著自己扇了扇風。
“熱?我還以為像時桉老師這樣的大妖,不會被四季溫度困擾呢。”陸亦柏覺得有趣,除了某些對溫度很敏感的冰火係妖怪之外,他還真沒見過哪個大妖會怕熱。
時桉身體一僵,覺得真是多說多錯,乾脆閉上了嘴不吭聲了。
“時桉老師耳朵紅了也不找個好一點的借口。”陸亦柏靠在她的辦公桌上,俊朗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問,“你是看到我的裸體太害羞了?”
他不提還好,一提時桉又想到他裸著的上身了。
雖然之前幾個世界沒少看,但當初的那些情緒都被003給清除了,而且前幾個世界的陸亦柏也沒這麼騷啊,怎麼上趕著勾引她的感覺,實在是讓時桉有點難以自持,這下耳根更紅了。
她該慶幸自己還沒紅上臉。
“看來還真是。”陸亦柏看到她幾乎紅透了的耳朵,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都紅成這樣了。”
時桉嚇得連人帶椅子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他,“你想乾嘛?”
陸亦柏收回手,捏了捏自己的指腹,墨綠色的豎瞳緊盯著她,問:“時桉老師怎麼這麼怕我?”
時桉忍不住反問:“你對誰都這樣嗎?”
陸亦柏不解,“哪樣?”
時桉:“就不守男德。”
陸亦柏:?
見陸亦柏歪著腦袋一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的樣子,時桉也就不再說這個事了,隻想將他剛剛半裸的樣子從自己的腦海中揮走。
陸亦柏卻突然當著她的麵把黑袍給解開,露出了白皙精壯的上身。
“你你你乾嘛啊?”時桉連忙裝模作樣的捂住眼睛,偷偷從縫隙裡偷看,然後喊的比誰都要大聲,“我警告你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要喊了啊!”
陸亦柏勾唇笑笑,隨意的拋給她一個小瓷瓶。
時桉本來眼睛就沒捂嚴實,見狀手忙腳亂的接上,茫然,“乾什麼?”
“幫我上藥。”陸亦柏背過身,時桉這才看到他後背上有一條猙獰的傷口,還在滲著血。
“你這怎麼弄的?”時桉連忙將小瓷瓶給打開,合著一開始就是她誤會了,他剛剛之所以裸露著上身在辦公室,原來是想自己上藥。
“說來話長,所以不說了。”陸亦柏輕笑,藥粉撒到傷口上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需要包紮嗎?”時桉問。
她在自己的辦公桌抽屜裡翻了翻,沒有什麼醫療箱之類的東西。
“沒事,一會就愈合了。”陸亦柏不甚在意的揮揮手,就這麼裸著上身看著她,“所以,你一開始以為我在辦公室光著身子做什麼?”
時桉:
避開視線。
裝死。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一章,因為沒存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