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哼哧哼哧好不容易登上了樹的第一個粗壯的樹乾上時,一條黑色的蛇寂靜無聲的順著樹乾從上方遊到了她的身後,蛇信發出了絲絲的聲音,墨綠色的眸子像看獵物一樣緊盯著她。
時桉在危險這方麵的直覺簡直是與生俱來,被盯上的那一瞬間,她就一動都不敢動了。
黑夜靜寂無聲,蟲鳥都仿佛察覺到了風雨欲來的氣息,停止了鳴叫,映襯的黑夜中的蛇信聲更加明顯。
“陸陸亦柏?”時桉隻能寄希望於身後的這條蛇是陸亦柏,從月光照在地上投射出的影子來看,這條蛇將她吞咽進肚子中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兒。
她為了爬牆還專門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叫破了喉嚨估計都沒有人能來救她。
身後的蛇沒有動靜,時桉腿都軟了,她覺得要不還是從這個樹上跳下去死的痛快點。
就在她下定決心想要跳下去的時候,身後的黑蛇化成了人形,將時桉攬進了懷裡。
“你要去哪?”陸亦柏低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帶了一絲威脅的意味,“膽子很大,想翻牆出去?”
時桉心神霎時放鬆下來,差點真的腿軟掉下去,還是陸亦柏攬緊了她保障了她的安全。
“你怎麼在這?”時桉對陸亦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放鬆下來後才發現自己剛剛嚇出了一身冷汗,“我差點被你嚇死。”
陸亦柏冷笑一聲,“我倒是想問你,時桉老師,這半夜三更的,你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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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桉被陸亦柏給帶回去了。
她沒有反駁的權利,陸亦柏拎她跟拎著一個小雞崽子似的,不費吹灰之力。
時桉這才知道,陸亦柏一個人占據了一間彆墅,隻是時桉沒有被甩進客房,而是被陸亦柏甩進了自己的房間。
時桉手忙腳亂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對陸亦柏說:“我睡這兒不合適,我去客房睡就行了。”
陸亦柏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你覺得我是讓你在這兒睡覺的?”
時桉悄悄的攏緊了自己的黑袍,試探性的問:“那不然呢?”
陸亦柏言簡意賅,“□□。”
時桉靈魂都跟著這三個字抖了三抖。
“我我我我有病!”時桉死到臨頭語出驚人,“我有一和男人同房就會死的病!”
陸亦柏挑眉,“哦?你又沒和男人同房過,你怎麼知道自己有這個病?”
她怎麼知道?
她自己現編的她能不知道嗎!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有這個病的。”時桉一副你愛聽不聽,不聽我就去死的架勢。
陸亦柏本來就是見她想翻牆氣的想給她點教訓,嚇唬嚇唬她而已,聽到她為了不和他同房都找出了這種借口,假氣這個時候也變成了真氣。
他身形近乎幽魅的閃到了時桉的身前,將她壓在了床上,右手一揮,立馬從角落裡飛出了幾根繩索固定住了時桉的手腳讓她動彈不得。
“你乾嘛啊!”時桉真特麼慌了,“你彆亂來啊我告訴你,我真的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她見陸亦柏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隻能服軟,“你好歹彆露出蛇尾巴啊,變出雙腿不行嗎?我看著害怕”
003在心中為自己的宿主喝彩:[好一個能屈能伸。]
時桉心中委屈,但時桉不說。
陸亦柏被她吵的煩了,乾脆用膠布貼住了她的嘴巴。
時桉一臉震驚。
這tm是要來強的了?
不是,就算你不堵住我的嘴,我也反抗不了啊!
還不允許她出聲發泄一下嗎!
陸亦柏哪知道她腦袋瓜子裡想了些什麼,他在周圍布下來禁止彆人窺聽的妖咒後,將她嘴巴上的膠布給撕了下來。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牌子的膠布,這麼快準狠的撕下來,時桉愣是沒感覺到痛,虧她一開始還準備賣慘的來著。
“好好說話,你到底準備翻牆做什麼?”陸亦柏直接坐到了她對麵的椅子上,這次倒是把蛇尾變成了雙腿,隨意的敞開著大佬一般的坐姿麵對著她。
他倒是要聽聽,她還想再編些什麼鬼話出來。
他倒是沒準備戳破她的身份,他怕時桉底褲都被自己脫光了之後,會惱羞成怒更不願意交代事實的真相。
至少陸亦柏現在還是不忍心對時桉動用一些慘無人道的逼供手段的。
時桉見他問完話後就一聲不吭的盯著自己,自己被捆著雙手雙腳整個身體呈大字固定在床上。
怎麼說呢,挺羞澀的。
主要是他的眼神太炙熱。
時桉左扭扭右扭扭,有種撞破了陸亦柏興趣愛好的感覺,最終嚶的一聲嬌羞道:“原來你喜歡捆綁py啊。”
陸亦柏:捆什麼?
什麼綁?
捆綁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