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武器?姐就是武器!
一腳踢在官兵襠下。
“啊哦!”
叫聲那叫一個慘烈。
“給我把這兩個抓起來。”那參事發出一聲命令。原本停住不動的官兵們紛紛湧了過來。
見狀,筱竹也不戀戰,高舉雙手。姐投降還不行嗎?
“頭兒,她們好像…是女的!”
身旁的人說句廢話,氣得那參事照著他的後腦勺就拍了下去,“你當我眼瞎嗎?”
是女的,那也就是說,並非虎頭山上的土匪。
他娘的,白追了!
“你們是誰?莫非也住在這土匪窩?”
參事剛一問出口,筱竹就往地上吐了一口:“呸,你才是土匪蛋子呢。”
“真不是土匪?”參事將信將疑。
槐花氣急敗壞地吼起來:“你才是土匪,你們全家都是土匪。”
“不是土匪你們怎會出現在虎頭山上?”參事一副質疑的表情。
“俺們…這不是走錯路了嘛。放開!”筱竹衝著鉗製住她的兩名土匪生氣地喊道,“俺可是好人家的閨女,你們現在這樣拉拉扯扯的,想娶俺不成?”
嗬!
兩名官兵同時鬆了手。
娶她?這麼醜?
卻原來,筱竹為了偽裝,往臉上抹了些泥巴,此時還裝作一隻眼睜不開,嘴也歪著,一副‘腦血栓’後遺症的尊容。這麼醜的姑娘,誰敢娶?
“哦,俺明白啦,你們不是土匪?”
參事牛氣轟轟地哼了一聲:“我是縣衙門裡的參事,奉縣太爺之命前來剿匪。”
“官爺?你真是官爺?”激動的筱竹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自己的同伴,“娘,二姨,甭怕,是官爺,是好人。”
然後又扭過頭來,一臉崇拜看著那名參事:“官爺,你們來太好了。趕緊把那些該挨千刀的土匪蛋子都抓起來。俺和俺娘、俺二姨和俺姐本來是要去親戚家吃喜酒的,因為不熟悉路,誤闖入這土匪的山頭來,差點被抓,可嚇死俺了。”她使勁拍拍胸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既然你們不是土匪,跑什麼?”參事氣結。
“廢話,有人追,俺們當然跑了。”
見參事臉色一變,她趕緊賠著笑臉說道:“之前那些土匪蛋子正要抓俺們時,不知因為啥都跑了。俺看到有人上山,還以為是他們又折了回來,當然跑了。俺長得這麼花容月貌,萬一被土匪看上可咋辦?”
“嘔~~~”幾名官兵陸續發出了嘔吐聲。
“那你可看到他們往哪個方向跑啦?”參事問。
“那邊!”筱竹隨意指了個方向,想想似乎不對,“好像是那邊。”
“不對,是那邊。”槐花指著與她截然相反的方向。
“到底哪邊?”參事大聲咆哮。
“你看你這位大哥,性子咋這麼急呢?”筱竹抱怨起來,“俺們剛從山上跑下來,一時間這不是搞不清方向嘛。”
參事隻得壓下怒火,繼續等她們‘指點迷津’。要是沒個方向,四麵八方都可以成為土匪的逃亡路線。那他們怎麼追啊?
“姐,俺記得好像在東邊。”筱竹說。
“你連東西南北都不分不清,還東邊?明明是北麵。”槐花道。
“俺咋分不清東南西北?太陽升起來的方向不就是東邊嗎?”筱竹不服。
“現在都晌午了。”槐花翻個白眼。
參事要被她們姐妹倆氣死了:“到底哪邊?”
“東!”
“北!”
兩人異口同聲,方向卻不一致。
最後,那參事隻能將官兵分成兩撥,東邊和北邊各一撥。殊不知,楊剛帶領弟兄們是奔著南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