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難不成眼睜睜看著她被渣男騙,越陷越深?”
“那當然不成。我鳳鳴閣的姑娘,豈能白白叫人欺負了去?”
兩人正在想辦法時,外麵不知怎的吵嚷了起來。等她們
起身走到門外去看,好家夥,都打成一團了。
“嘿,我說姑娘們,怎麼著,群英會啊?”紫月好氣又好笑地說。
其實也不就是眾人打起了群架。其他人都是勸架的,被她們圍在中間的才是這場戲的‘主角兒’。
老鴇子秦媽媽三步並兩步地來到紫月麵前,解釋道:“是挽歌和驪歌。驪歌突然闖進挽歌房間,當時那白的也在。不知他們說了什麼,然後驪歌和挽歌就廝打在一起。”
紫月瞥了眼身邊的莫筱竹。兩人已經心照不宣。
驪歌一心為挽歌著想,又是個性子急的,隻恨不能立刻拆散挽歌與那個騙財騙色的混賬羔子。但她顯然用錯了方式。就像剛剛在房間裡紫月說的那樣,一個豬肉蒙了心的人,你是叫不醒她的。
“快想辦法把她們拉開吧。回頭再破了相,可不是鬨著玩的。”
筱竹的話提醒了秦媽媽。乾她們這一行當,都是靠臉吃飯的。臉毀了可不成。
於是秦媽媽匆匆忙忙去勸架。她的話還是有幾分力度的。過去嚎了幾嗓子,扭打成一團的驪歌和挽歌還真就分開了。
兩人皆是蓬頭垢麵的一副混亂形容。還好這會子沒什麼
‘客人’。否則豈不是要大出洋相?
紫月把驪歌叫來她的房間,詢問原由。
驪歌解釋說:由於她就住在挽歌隔壁。挽歌房間裡的動靜,她總能聽見一些。這不,那姓白的在賭場賭輸了銀子,又來找挽歌要。挽歌說沒有,姓白的一口咬定挽歌在欺騙她。一通翻找之後,最後從挽歌衣服的夾層裡發現了被她藏起來的一張銀票。那是挽歌僅剩下的一點財產 …
姓白的要把那張銀票拿走,挽歌不允,兩人就吵了起來。
這不,剛好被隔壁的驪歌聽見,氣得驪歌衝進門來與那姓白的理論。
“既是找姓白的理論,因何最後卻是你和挽歌廝打起來?”
驪歌自嘲地勾唇一笑:“姓白的汙蔑我,說我曾不止一次挑逗勾引他。還說我就是為了從挽歌那裡搶走他,才幾次三番地離間他和挽歌的關係 …”
接下來的事,不必她說,紫月和筱竹也已經清楚了。想是鳳挽歌耳根淺,又輕信了白渣男的挑唆之言,才會不惜和驪歌撕破臉。
事情到了這一步,包括筱竹在內都隻有歎氣的份。
縱然她們想儘辦法讓鳳挽歌能認清現實、回頭是岸,也
抵不過姓白的那能將白說成黑的巧嘴。
遣了驪歌去歇息,紫月忽然想起一樁事來。
“你讓包正占了你那鋪麵的二樓,難不成就讓他坐在那兒養膘?我看那小子整天就知道嗑瓜子喝茶水,悠閒得很。”
筱竹搖頭失笑。沒想到還有比自己嘴巴更毒的。說什麼坐在那兒養膘?這要是讓小胖子聽見了,還不得跟她們急呀。
“對了,你不說我倒把這茬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