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是朋友
劉慶陽實在受不了全子的打嗝,乾脆捏住他的鼻子。全子被迫張口呼吸。結果大大地吸進一口氣之後,打嗝竟然神奇地停止了。但他顧不上去稱讚劉掌櫃的機智,接著剛剛的話又開說:
“我進去瞧了之後,發現長生家沒人。一個人都沒有。我就想,這家人去了哪兒?怎麼連門都忘了鎖。
”
聽到這裡,筱竹已經忍無可忍,大吼一聲:“說重點!”
巧的是,劉慶陽也幾乎和她一齊吼出一句:“彆廢話!”
全子被吼得脖子一縮,悻悻地重新組織了下語言。其實總結起來就是一句:牛長生被關進官府的大牢裡去了,原因是‘殺人’。
牛長生殺人?
筱竹幾乎下意識就判定這裡麵必定有貓膩。雖然這有她的主觀意識在裡麵。但以她這麼長時間對牛長生的了解來看,那就是一個樂觀派、馬大哈。最重要的一點,膽子特彆小。平時酒樓殺個牛宰個羊,他都躲得遠遠的。
What?殺人?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怎麼看?”筱竹向慶陽詢問。自己來酒樓的次
數必定有限。可慶陽卻是見天地和牛長生待在一起。長生是個什麼樣的人,劉慶陽應該比她更有發言權。
“我不太相信長生會做這種事。而且他昨天才說家裡正在攢錢準備給他哥娶媳婦兒,還開玩笑地說讓我給他長工錢。怎麼可能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鬨出這麼大的事?”
筱竹微微眯起眼瞳:“他說過讓你長工錢的話,一時間見財起意,起了歹心也未可知。”
“當然不排除這種可能。隻是…”頓了頓,劉慶陽用著堅定的口吻說道,“我願意相信長生是清白的。”
筱竹滿意地撩起嘴角。她果然沒看錯他。在凝聚力這一塊,劉慶陽可比她這個東家做得好多了。
沒錯,對待敵人不能心慈手軟。可若是自己人出了事,也絕不能冷眼旁觀。那會寒了人家的心。
當然,也不是說她們就是非不分,主觀認定牛長生
是被冤枉入獄的。但至少,她願意去調查。倘若牛長生真是被冤枉的,她一定會想辦法還他一個公道。
“真相如何,我們一無所知。就算要調查,也無從下手啊。”劉慶陽一時沒了主意。
筱竹在腦子裡轉了轉,對他說道:“你守在這兒,我去找袁澄輝。看他能不能幫忙,讓我見牛長生一麵。”
劉慶陽眼睛一亮:“不錯,是得見長生一麵。問清
楚,這件事到底怎麼發生的。明明昨天離開酒樓時人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了殺人凶手?這太匪夷所思了。”
離開‘醉神仙’,筱竹想找袁澄輝來幫忙,也並不像以前那麼容易。
以前他還是個小捕快時,見一麵倒沒什麼困難。可如今,他回到袁家,也不知能不能見到他 …
抱著不確定的心態,筱竹帶上琉瑟驅馬出城。經打
聽,來到了袁家。
果然,連大門都沒進去。
一聽說她要找的人是袁澄輝,看門的小廝隻冷冷甩給她四個字:“少爺不在。”然後就去和另外幾名小廝喝酒去了。
不在?怕是嫌麻煩,不願去稟告吧?
筱竹冷笑兩聲,拿了個銀錠子出來,朝牆根底下喝酒的幾名小廝吆喝著:“誰把袁澄輝給我請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