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他又吐出兩個字。
筱竹突然警覺起來,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乾嘛?你彆亂來啊。”
楚天煦好看的兩片薄唇之間發出一聲哂笑:“我隻是想叫你給我倒杯茶。你想到哪兒去了?還是說......你其實在期待我對你做什麼?”
“滾蛋。誰期待了?”筱竹一時情急就爆了句粗口。
楚天煦微微蹙了下眉頭:“說話這麼粗魯,你是女人嗎?”
“女人就不能說粗話,誰規定的?再說,我是不是女人,跟你有關係嗎?”筱竹似乎很習慣與他抬杠。
楚天煦大約是覺得臉上戴著個麵具實在有些礙事,遂把麵具摘了下來。
每每看見那張臉,筱竹的小心肝就會顫一顫。
沒辦法,任誰看到和自家相公一模一樣的臉也不可能冷靜地下來吧?
“倒茶!”他又道。
筱竹嗤笑一聲:“我不是你的婢女。想找人伺候你,滾去彆的地方。”這人真奇怪。明明茶壺和茶杯就在他麵前,伸個手就能夠到。有手有腳的非得彆人伺候,這都什麼毛病?
楚天煦發現自己可以控製住整個晉安皇城裡的人,唯獨無法左右她。不過這個‘例外’,他還蠻喜歡的。
“喂,拜托你趕緊走吧。”筱竹下起了逐客令。大半夜的,孤女寡女共處一室,這要傳了出去,她的臉還要不要?何況要是讓琉陌和琉瑟知道,說不準就會傳進相公的耳朵裡。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可這種事終歸會讓人心情不爽的吧?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影響了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根本毫無必要好嗎?
聞言,楚天煦竟真的站了起來。
就在筱竹詫異於他如此‘聽話’的時候,誰料,他不是往門的方向走,卻徑自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你再往前走,我就......我就咬你。”筱竹拿出她以為很有威懾力的威脅。
楚天煦玩味一笑,喃喃道:“還真是隻小野貓。”
野貓?動不動就咬人的明明是狗好不好?
筱竹掐了下自己大腿。好端端的,乾嘛罵自己?四不四傻?
怔忡間,男人已經站到了她麵前,高大修長的身軀形成一股迫人的壓力,又好像一張網,將她整個人都罩在其中,叫她無處可逃。
筱竹死死咬住嘴唇。
這個動作被楚天煦看在眼裡,忽然吐出一句:“彆咬自己。”
筱竹才不管那麼多。她自己的嘴唇,想咬便咬,他管得找嗎?
還真管得著!
楚天煦伸出兩根手指,緊緊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不得不停止牙齒淩虐嘴唇的動作。
哼,蠻橫,霸道。
她的嘴唇剛被牙齒咬過,唇色殷紅,竟是分外明豔而又妖嬈。
楚天煦雙目緊盯她的嘴唇,忽而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想要感受一下這唇色妖嬈間到底是何種滋味。
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