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紀榕幾乎是瞬間腦海裡就出現了關於這個東西的內容,總算知道為什麼熟悉了。
這一段,可不就是在裡出現過的嗎?
的中間,女主回到北京上大學的時候身上帶了很多貴重物品,在火車站的時候遭人是誣陷小偷,多虧了女主自己巧舌如簧,最後才沒吃虧。
當時在女主的回憶章節裡,有提過那些貴重的金銀財寶都是從紀家的榕樹下挖出來的。
但是那個內容隻是簡單帶過,紀榕也沒有在意,誰能想到她接下來會穿書呢?
紀榕頓時惆悵。
這又是她第無數次後悔自己沒有把內容背下來的一天。
隻是不知道時甜甜是怎麼避開所有人的眼線將東西據為己有。
紀家又究竟有沒有人知道這筆東西。
……
紀榕絞儘腦汁,還是想不出什麼線索,又回到現實,愣愣地看著榕樹地下露出來的一點點金條的痕跡。
堅硬結實的土塊掩埋住了地底的風光,如果不是紀榕剛好看過這段內容有點點印象,恐怕都沒有辦法發現。
她想:這批金銀珠寶,究竟是被誰藏在這裡的呢?
三個人麵麵相覷,但誰也沒有動作,大概誰都清楚地知道裡麵的東西現在不合適挖出來。
在尷尬的氣氛中,高方俊若無其事地走到紀葎的麵前,伸出一隻手接過他手上的鋤頭塊,聳了聳肩故意調皮的語氣:“姐夫,你家這鋤頭質量不行啊!”
然後伸出一隻腳,將紀葎拿鋤頭帶出來的土又踹了回去,壓實了又踩了踩。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毫無違和感。
紀榕:“……”
紀葎:“……”
下午,西屋的建造工作繼續,高方俊因為要回家和大哥商量晚上抓魚的事情就先回去了,留下紀榕一個人被關在屋子裡百無聊賴。
紀葎又不許她在門外亂逛,怕再發生鋤頭意外等事故。
可是一個人在屋裡,紀榕轉來轉去,摸摸這個摸摸那個,又在床上躺了躺,實在無趣得很。
紀榕突然想到了那個和自己約好要去知青院找她玩的肖萍,有些蠢蠢欲動,隨即想到了也許正住在知青院的時甜甜,猶豫了。
現
在的時甜甜應該在專心備戰高考吧?也不知道和反派爸爸離婚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大不大,紀榕想到了離婚那邊時甜甜凶狠的眼神,眼睛閃爍了一下。
裡的時甜甜可是考了市高考狀元的,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那麼好運了。
穿書過來的時候紀榕對時甜甜沒什麼惡感,純粹隻想彼此做陌生人,可是現在,想到時甜甜對紀葎做的事情,紀榕就覺得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當個局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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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被紀榕惦記著的時甜甜正在焦頭爛額。
她回來知青院的時間太晚了,高考的複習資料早就被其他人分刮了個乾淨,而那些人,在好朋友的示意下,也並沒有要借資料給她看的意思。
時甜甜無奈,隻能找到最後兩個置身事外的人。
肖萍和魏先釋。
魏先釋是肖萍的男朋友,什麼事情都是聽肖萍的,而對於肖萍這個人,時甜甜的心思有些複雜。
剛下鄉到知青院的時候,她就聽人家說,一起來的人裡麵有京城肖家的寶貝大小姐。
當時也有過結識的心,肖萍這人性格大方不拘小節,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和時甜甜之間總有些隔閡。
幾次交涉無果後,時甜甜也放棄了多個朋友多條出路的想法。
再加上有一段時間知青辦裡的人總是拿時甜甜的美貌和肖萍做比較,兩人見麵難免尷尬。
這次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時甜甜是不會來找肖萍的。
想到肖萍,時甜甜的腦海裡又想到了前兩天在火堆那邊烤番薯時看到的場景,紀葎...是什麼時候和肖萍那麼熟的?
還有紀榕那丫頭,時甜甜可記得從前紀葎沒那麼關心她的。
可是上次去鎮上的時候,紀葎對紀榕的關愛嗬護,簡直像把紀榕當成了寶。
在她被鎖起來的時候,兩人之間又發生什麼了?
時甜甜心裡都是惱恨,她自小生得美貌,讀書起更是受無數男生追捧,即便是和付忻的那段感情裡,也多是付忻在遷就她,現在不過一個紀葎,怎麼就敢逼自己?
時甜甜發誓一定要考上好大學,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給看不起她的人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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