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不是你我所願,如今你回來了,爸媽自然會補償你的,難道爸爸媽媽對你不好?”
鬱離可不想她裝小可憐。
當年她們兩個都是嬰兒,被抱錯了能怪誰?
應知茉在應家受到應父應母的寵愛,那也是她被當成親生女兒,又不是她故意要占著方小若的身份。
方小若臉色白了幾分,像是被她給嚇到了一樣。
“當然好了……”
“這才對嘛,今天是特意為你舉辦的宴會,我也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了。”
說罷鬱離利落的轉身離開朝著後花園而去了。
跟著一堆女人在一起真的是太廢了,她得出去透透氣。
前麵的院子裝扮得更漂亮,拱形的薔薇花門也是很多,所以大多的賓客喜歡在前麵要不就是大廳裡,後麵的小花園沒怎麼裝飾就冷冷清清的,這也正好讓鬱離過去透透氣。
一進去鬱離就坐到了秋千架上,這個秋千架周圍纏繞著花藤是一個長椅形狀的,兩邊還掛著輕紗,風一吹很是仙氣。
沒人來這裡,燈光也是地上的小夜燈,鬱離就索性躺倒在了上麵悠閒的搖晃著。
好一會兒了,她被搖晃的昏昏欲睡。
還是這樣清閒的時光好啊,不用跟那些塑料千金保持假笑。
她覺得要是像方小若那樣跟她們玩在一起,她一定會減壽的!
實在是這秋千搖晃得太安逸了以至於她都忘記了這裡並不是不會有人來的。
她好像聞到了一股清冽的味道,有些熟悉,閉著的眼睛卻並未睜開,就算有人來,也不會是那個狼少年啊!
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想他身上的功德之力了?
剛這樣想了一下,她便覺得有功德之力朝自己靠近,那是一種讓她十分熟悉的吸引力。
眼睛猛的睜開,她對上了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
“你怎麼在這兒?!”
鬱離嚇了一跳趕緊往後縮了一下坐起來。
麵前的人正是她剛才想著的狼少年,他站直了身體嘴角繃直隨後開口。
“你很驚訝?”
鬱離剛才一睜眼被他嚇了一跳,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狼少年會出現在應家的後花園裡,還以為是自己想功德之力想出了幻覺。
這會兒她也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細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狼少年。
他沒有穿那舊T恤和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而是穿了一身裁剪合體的黑色西裝,那身板也不是一個少年的身板。
看來她的狼少年稱呼有些不合適了。
“你不想看到我?”齊景年的聲音低沉有些發冷。
“不,不是,我隻是沒想到你會在這裡。”
鬱離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要生氣了,她便趕緊的回了一句。
齊景年的神色依舊是那麼冷淡,看了她一眼後坐在了旁邊的秋千上。
見他坐下來了,鬱離便問道:“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這人明明窮的住在出租屋那樣的地方,怎麼能換一身金裝來參加應家的宴會。
狼少年愣了一下,嘴唇繃直成了一個線條,顯然是沒有打算說。
他不說,鬱離便自己猜了。
齊景年身上的西裝價格不菲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穿得起的,除非他是哪家有錢人家的公子。
今天能來應家宴會的都是跟應家有生意來往或者是家世差不多的。
齊家,裡麵有齊家嗎?
“你在想什麼?”
忽的,齊景年湊的很近,近到呼吸都打到了鬱離臉頰上,溫熱又帶著壓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