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能讓那衣服慢慢的滑落伸手就扯了下去,隻見少年白皙初見力量的背上很大一道淤青還有些紅色的劃痕。
她不免有些心疼,抹著藥酒的手放柔了力道。
指尖微微發燙,鬱離才收回了動作然後幫他把衣服拉上去。
“你可是救了我兩次了。”
齊景年聽了衣服都還沒有扣上就起身把鬱離禁錮在角落裡,那帶著藥油又夾雜著冷冽氣息包裹住了鬱離讓她有了幾分緊張。
無意間她瞄到了少年的腹肌,嗯,還算是很可觀的,不過她麵上卻是緊張道:“你乾嘛?”
“我救了你兩次了,你沒有表示嗎?”齊景年像一頭捕獵的狼。
狼少年露出了他的爪牙。
“表示?你想讓我有什麼表示?”鬱離好奇的看著他。
她可不相信剛才還耳根紅的少年突然就霸氣了起來。
被她這麼盯著,狼少年有些受不住,眼神飄忽了,鬱離覺得他快放棄了便開口調侃了一句:“難道以身相許?”
狼少年的臉一下哄的燒了起來,紅暈立馬蔓延到了耳根,可愛極了。
鬱離偷笑,這點功力都沒有竟然還想壁咚她。
還沒得意幾秒呢,她聽到一個低沉的‘嗯’字,然後嘴上覆蓋了一個溫軟的東西。
這下臉哄的一下燒起來的人變成了她自己。
說好的純情可愛狼少年呢?!怎麼會占她的便宜?
好吧,狼少年始終是狼,逗不得,不然他會露出自己的爪子。
齊景年的唇隻是一觸即分,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其實還算是純情小可愛。
“以後,你是我的!”
這麼霸道的話,鬱離心裡哭笑不得。
沒想到她也會有中招的一天。
不過一般來說隻要是她不想的就沒人可以勉強她,但是剛才被他親著,她有一股熟悉的感覺,也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算了,索性就這樣吧。
抹了藥,又發生了這麼幸福的事情,齊景年一下感覺自己的傷好了,比來的時候更加的精神,使不完的力氣在外麵幫忙打掃。
店裡麵的垃圾很快被清理乾淨,砸壞的桌椅都扔了,店裡空了許多,鬱離便跟方母是停業兩天整理一下店鋪。
離開的時候鬱離才有機會問齊景年是怎麼知道來這裡找她的。
“我啊,感應到的。”
齊景年神秘的說了一句便朝著前麵走,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他按下了鑰匙拉開了副駕駛對鬱離做了一個很紳士的動作。
“你會開車?”
問的時候鬱離就想立馬收回自己的話,齊家那麼有錢,一個駕駛證而已。
“不會。”齊景年看著她正兒八經的回了一句。
鬱離向前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不會開車還讓她上車?
齊景年突然笑了出聲,顯然是在故意逗她的,鬱離便過去上了副駕駛。
“我可是把身家性命交給你了,好好開車!”
“遵命!”
齊景年沒有把鬱離送回家而是開車去了郊外,那裡是有湖有果園有花海,是休閒渡假的場所。
因為不是節假日,所以人不多,剛好可以好好的放鬆心情。
“你怎麼想到帶我來這個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