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們的生活就可以像普通的人家那樣安穩度日,不用再過著打劫的生活讓家裡人擔驚受怕了。
鬱離過去發銀子的時候還收到了一個驚喜,新建的小村子裡靠山邊邊的地方有一座青磚瓦房,院子被竹籬笆圍著,那是大家給她留的房子。
雖然她沒說要跟大家一起住但是他們自覺的幫她留了一間房子,而且還是所有新建的房子裡最好的一座。
不論她會不會住在那裡,都會為她留著,隻要她回去就還有地方住。
這讓鬱離心裡很溫暖,到底是沒有真心錯付,山寨裡的人都把她當成了親人。
當天鬱離就留下收拾了屋子然後還折騰了一下院子,她想日子過得更安逸些所以得種些花花草草水果蔬菜。
也不是她一個人折騰,好幾人陪著她一起。
被叫去吃晚飯的時候鬱離出了屋子看到外麵還有人在田地裡乾活,一根根煙囪炊煙嫋嫋,這才是真正安靜祥和的日子。
武館開張後生意還不錯,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原來是山匪,特彆是鬱離,她的名聲那麼大,但是走出去誰都不會想到她曾經是平福寨的寨主,那個號稱母夜叉的人。
還有一件喜事,武館裡大都是些山寨裡沒有娶妻的光棍,這會兒來山下開武館倒是多了份姻緣。
外麵大姑娘小閨女每每路過武館都忍不住往裡麵多看上一眼,都是些有力氣長得也周正的漢子,哪裡能不讓姑娘們注意。
所以一來二去的,有弟兄要成親了。
鬱離自然是高興的,能看到山寨裡每一個弟兄過上好日子,她的任務就越來越接近了。
當天辦了熱熱鬨鬨的喜宴,鬱離也是喝了不少的喜酒,從那邊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飄的,洞房什麼的她就不去鬨了一群糙漢子她沒心情去湊熱鬨。
月光灑在街道上冷冷清清的,這會兒沒什麼人,小鎮的夜晚並不熱鬨,不過不影響她的好心情,連帶這份寂靜都變得很有意味。
走兩步,鬱離拎起手中的酒壺喝了一口然後繼續往前走,雖然暈暈乎乎的,但她並不想停下那種感覺。
街道很長她走了一半迷迷糊糊的看著前麵多了一個人影兒,那人影兒站著也不動,她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甩甩腦袋揉揉眼,那人影兒還是在。
見鬼了?
明明剛才街道上麵一個人都沒有的,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人?
為了能看得清楚鬱離又朝前走了幾步,整個人暈暈乎乎像是走在雲上麵軟綿綿的。
又近了一些借著月光她才看清楚那個人影兒是誰。
沐浴在月光下的男子一身清冷,端的是風光霽月,俊美無鑄,看到她時好似冰雪消融多了一些的溫和氣。
洛緋瑜在這兒等了她好一會兒了,好不容易見到人回來了竟然也不過來就那麼遠遠的站著。
不過看她拎著酒壺搖搖欲墜的樣子,他隻得歎氣自己走過去。
迷糊的鬱離看著那美人兒朝著自己來了,腦袋裡清晰卻不受自己控製,她開口道:“小白臉,你怎麼在這兒?”
剛自己上前的洛緋瑜腳步一頓,臉色眼見著黑沉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他走到鬱離身邊一手鉗製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得靠自己很近。
“你好好看看我像小白臉嗎?!”
這個稱呼簡直是不能忍受,前幾次他沒有反駁那都是記著的好一起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