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走,以她的輕功沒多久的時間就看到有人煙了,避免惹起注意,鬱離把掛在脖子上的紅紗拉起掛在耳後遮住了容貌。
這樣惹眼的紅色和妖嬈的身段走到哪裡都不平凡,戴上紗巾不過是不想讓人把視線一直放到她的臉上。
一來到有人的地方,朝著她來的目光就多了好幾道,鬱離不管繼續趕路。
一線天上的天材地寶是這個月十八號晚上月圓的時候成熟的,現在才不過三號,還有好些天,她完全不著急趕路,隻是不想在這樣的地方停留。
穿過了小縣城她就放慢了腳步,主要是剛才的地方太窮了,沒什麼值得她看的。
不緊不慢的趕著路,她走了三天,差不多快接近一線天了。
一線天下麵有一處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裡平時很普通,最近幾個月卻因為一線天上的天材地寶而聚集了各路來的人馬。
其中有正有邪,有名門正派,有心術不正之人,總之大家都覬覦著同一樣東西。
這會兒天材地寶還沒有成熟,大家不好撕破麵子,所以都還能維持表麵的平靜。
但也有沉不住氣的小人物暗地裡打了不少次架了。
還沒進縣城呢,鬱離在城外的小樹林停下來休息就遇上了攔路的人。
兩個男的,一胖一瘦,胖的凶神惡煞,瘦的賊眉鼠眼。
這一刻兩人眸中同一種目光,貪婪的看著鬱離像是看一塊肥肉。
額,肥肉這種形容不大好。
總之這兩人就是見色起意,所以才攔住了鬱離的去路。
“美人兒,不若我們來玩玩吧!”瘦的那個顴骨高高突起,看著跟骷髏一樣,還一副急色樣。
跟汙水裡的老鼠差不多。
胖的那個擋在一邊也有些急不可耐。
鬱離挑了挑眉,露在外麵的肌膚晶瑩雪白,一雙眼睛仿佛帶著鉤子,無心的媚惑。
隻看一雙眼睛就已經是這麼漂亮了紅紗下該是何等的絕色,瘦子等不及的伸手要扯鬱離的紗巾。
那雙乾瘦如柴的手就要摸到鬱離麵前,忽的,她的身形一下閃開了,瘦子都還沒有看清楚軌跡。
就這一下足以知道這個女子不是普通人。
瘦子頓時戒備了些,既不是普通人,那便不能小看免得遭殃。
還沒看到人影就聽到旁邊的胖子痛呼一聲然後倒地不醒,瘦子慌了但沒有蹲下去查看。
“彆裝神弄鬼,有本事出來!”
鬱離自他身後站定抱著胳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對那胖子出過手。
“我一直都在啊。”
瘦子立馬轉身警惕的看著她,垂在身旁的手去懷中摸著什麼。
突然一下,瘦子揚起手一陣白灰朝著鬱離飛去,瘦子準備逃。
鬱離都沒有抬手擋,直接移動身形快速的擋住了瘦子的去路。
這時候那瘦子才知道麵前這個女人惹不起。
“姑,姑娘,你大仁大義,饒了我吧……”瘦子一邊求饒一邊打著主意。
這樣子顯然是沒有悔改之心。
當然了,這樣的人看著就不是好人,自然是不會有悔改之心。
鬱離沒了心情跟他繼續耗下去,幾步從他身旁走過似不在管他的樣子。
瘦子還以為她放過自己了就要往前走,剛踏出一步,他便也跟胖子一樣痛呼倒地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