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了就近的花園,這邊偏了些,風景又不是最好的,所以少有人來。
惠妃還真的一點不怕鬱離起歪心思直接讓隨行的下人退到旁邊去隻留了貼身丫鬟。
“說吧,剛才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即使是讓彆人說,惠妃也是一股傲氣的姿態。
後宮中大多數的女人還是愛著皇上的,惠妃便是這其中一個,她對寧風訣的愛是瘋狂的。
“太後壽宴我的壽禮被人動了手腳——”
“打住,那可不是本宮做的!”
惠妃立馬打斷了她的話。
惠妃為人雖然囂張跋扈了些,但她向來是狠辣在明麵上,能這麼果斷的說,還真就不是她做的。
隻是難免她知道是誰做的也會跟著起哄。
鬱離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你們皆以為皇上寵愛我,其實他根本不是寵愛我,是為了護著他最愛的人。”
“皇上最愛的人?”
惠妃聽此言覺得有些弄不明白了。
皇上需要雨露均沾,怎麼會有最愛的人呢,遇到喜歡的妃子他便會多寵些日子,從來沒有說是多愛誰。
“淑嬪,你胡言亂語些什麼,本宮看你是跟麗妃待久了人都糊塗了!”
惠妃嗬斥著,她嚴重懷疑慕煙是糊弄她的。
“惠妃娘娘不信也在情理當中,就連我知道的時候也是不信的。”
鬱離這副樣子很篤定像是確實有事情發生一樣,惠妃不得不信了幾分。
“那你說說清楚,不然彆怪本宮說到皇後麵前去了。”
鬱離不在意她的威脅隻淡淡道來:“惠妃娘娘可知道婉貴人?”
“她,你牽扯到她是何意?”
那天受罰也牽連上了謝婉心,不過惠妃並不覺得那麼怯懦上不了台麵的人能成什麼大氣。
“惠妃難道不知道婉貴人的身份?”
“什麼身份,不就是太傅之女嗎。”惠妃很不屑。
對比於她的身份來說,太傅之女一點也不起眼。
“看來惠妃娘娘真的沒有好好關注過皇上之前的生活。”
鬱離悠悠道。
惠妃眼神淩厲的掃了過來:“彆跟本宮說些廢話,有什麼就直說!”
“皇上為登記之前是受謝太傅教導的,他跟謝婉心一早就認識,而且他最愛的人便是謝婉心。”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惠妃立馬否決。
“那謝婉心一介貴人之位為何能單獨居一宮還離皇上住的地方不遠,還有那日她耳朵上隨意帶著的貓眼石又作何解釋,皇後可都沒有的東西,還有,謝婉心可是同我一道入宮的,她入住一宮為何沒有引起注意,那是因為有我攬了風頭。”
鬱離每說一句,惠妃的臉色便難看一分。
早在府邸的時候寧風訣對她們的態度不是很親密,從來都是寵幸誰便是誰例行公事一般,在外麵的時間永遠比府內多,而且晚上也很少見他回來。
有些事情經不起細細的推敲,惠妃陷入了自己的回憶。
鬱離不經意的打量了她一眼隨後淡然的坐在那兒等著她自己想明白。
過了好一會兒,惠妃頗有些失控問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她還抱著是鬱離欺騙糊弄她的心思。
“皇上從來都沒有碰過我,他不過是想讓我給謝婉心擋住所有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