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的時候一個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纖細的手指上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套上了一枚鑽戒,戒指不花哨就簡單的一顆鑽石。
這,是什麼時候在她手上的?
鬱離細細回憶了一番,腦袋裡麵除了讓人麵紅耳赤的畫麵就沒彆的了。
麵紅耳赤的畫麵在某一瞬間暫停了,鬱離回憶到了那一刻。
迷糊之間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什麼‘老婆,伸手’然後就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來是晏淮宸趁她睡覺的時候把鑽戒給她套上了。
這狗男人真是的,戴個鑽戒也要趁她不清醒地時候,沒求婚就是這麼草率的?
瞪了鑽戒好一會兒,她才決定不取下來隨它去了。
換衣服照到鏡子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整個就是一受到虐待的小可憐。
事情都解決了,日子還要回歸到正軌上的,晏南雲並沒有去學校,應該是受到了教訓,季若琳也不在學校裡,聽老師的意思是她家裡發生了些事情轉學了。
不過鬱離更傾向於是她受到了晏南雲的報複。
還是一個學生的鬱離早早的成了已婚婦女每天由老公送著上下學,晏家那邊晏母準備著婚禮的事情。
晏淮宸要結婚肯定是不能隨意的,要結婚了那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事。
這種豪門世家的事情很繁瑣,鬱離不去過問隨她們去操辦,她隻管去婚禮現場就是了。
不過晏母還是很貼心的詢問了鬱離很多的喜好,儘量把婚禮按照她喜歡的樣子來辦。
婚禮前一天鬱離剛從學校出來就被張蘭青給堵了。
她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衝上來:“你要結婚了竟然不跟我說一聲,你還有沒有把我這麼媽放在眼裡!”
鬱離沒有給她多餘的眼神,被那些正主找上門來收拾的張蘭青此刻完全沒了往日那種神采的樣子。
頭發好些天沒有打理變得毛躁,臉色蠟黃眼角的魚尾紋又添了幾條,眼睛裡麵還泛著紅血絲。
看來這些日子她並沒有過好。
“沒有。”
張蘭青被冷淡的兩個字噎了一下,又自我圓場的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媽,你要結婚了我也該去不是,你勾到有錢人嫁入豪門,也不能不管我啊!”
鬱離看著她冷笑了一聲:“誰告訴你我要結婚的?”
“沒誰,我自己知道的!”
張蘭青並不想跟她說。
“我沒有要結婚,你怕是聽錯了吧。”
鬱離不管她徑直要走。
“晏南雲親口跟我說你嫁給了他叔叔,我怎麼會聽錯!”
被激了一下,張蘭青立馬說了出來。
說出來她也沒有覺得怎麼樣,接著道:“要不是我你能勾搭到有錢人,所以你得孝敬我!”
“你哪來的臉?”
鬱離嘲諷的看著她。
“我是你媽!”
“好,我會孝敬你,等著吧,等我明天婚禮辦過了再說。”
孝敬分很多種,把父母送到療養院也是一種孝敬,送到外國的療養院更是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
張蘭青不是想過上好日子嗎,從今以後每一天都是她想要的好日子,隻是代價就是失去自由。
這是一早鬱離就想到的,張蘭青不來找她那麼她還能幸運些,但來了就彆怪她了。
早上起來換婚紗化妝,晏家婚禮舉辦的隆重,婚紗和發飾什麼的自然也是隆重的。
婚紗長擺,小v領,飄逸的材料上麵鑲嵌了鑽石,還有那一套一套的飾品,這些都能體現了晏家的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