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野豬您不能帶走。”
薛故語氣很強硬,這裡是狩獵場,皇家狩獵是來比試的,任由一個公主胡來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鬱離好似聽了什麼笑話,轉過身嘲諷的笑得更大聲:“本宮就是要帶走,你當如何?”
公主的氣勢全開,她哪裡是什麼嬌弱的女子。
“狩獵場上需公平,公主如此胡來怎能服眾!”
薛故已經是沒有絲毫給鬱離麵子了,如果她要叫侍衛帶走野豬,便會出手阻止。
“笑話,本宮自己獵到的東西怎麼就叫胡來,怎麼不能服眾!”
鬱離此言仿佛在水中扔下了一塊巨石,驚起的水花澆了在場的人一身。
那野豬是榮幽公主射殺的?
也就是說剛才那箭矢的主人是榮幽公主?
沒有一個相信的,投去的目光都是懷疑。
鬱離當然也知道周圍的人不相信野豬是她射殺的便從背後的箭匣裡抽出了一根新的來,一模一樣的箭矢被她搭在了弓上。
“有誰不服的?不若來領教一下本宮的箭術!”
箭矢是同一款,但大家還是懷疑剛才那般神乎其技的一箭是出自這囂張跋扈的公主之手。
先不說她是個女子,公主那麼高高在上尊貴的身份怎麼可能練就這麼精湛的箭術呢!
不過同款的箭矢在她身上,那隻野豬就是她的。
不相信的眾人隻能歸於是鬱離找了替代的人射箭把功名攬到自己的身上。
“公主千金之軀,吾等怎敢造次。”
薛故的聲音很冷透著一股不服氣。
鬱離勾了勾唇角,麵對這一群將她貶低心裡瞧不起的人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在意又有什麼,要用行動來說話。
搭弓射箭一氣嗬成,箭矢鎖定了薛故,他本來還不甚在意但當箭矢快要到他麵前的時候他便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他躲不開,他竟然躲不開這箭矢!
太過於淩厲了,若是躲不開怕這一箭會給他造成很大的傷害。
周圍的驚訝到連呼吸都忘了隻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紅色如流星一般的箭矢。
薛故用了最快的速度去躲也隻堪堪的躲開了一點的距離,箭矢擦身而過割破了他垂下的一縷頭發太過於鋒利還劃傷了他的脖子,傷口慢慢滲出了絲絲血跡。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於驚心動魄比起剛才野豬撞人要揪心得多。
鬱離好似料到他能躲開,畢竟那一箭沒有要他性命的意思,不過傷人打臉是最重要的。
跟著鬱離後麵行事的侍衛看了皆有些大快人心的感覺,剛才這些人看不起公主著實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