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被隨行的侍衛帶走,沒受傷的平複過心情過後也慢慢的離開。
這些個人經此一事以後再也不敢隨隨便便瞧不起人了。
人走的差不多了,來收拾野豬的侍衛也慢慢的把野豬裝車上帶走,鬱離休息了會兒轉身準備離開。
今天消耗量太大,她準備回去了,反正加上這一波野豬今天的獵物也夠了,要是差太遠還有明天呢。
剛轉身,站太久了眉心又發脹讓她不經晃了晃身體。
“公主,你沒事吧!”
一直站在那兒看著鬱離的薛故忙上前詢問著。
鬱離微微甩了甩頭好讓自己清醒清醒,聽到這個聲音她不禁皺了皺眉,沒聽錯吧,她竟然聽出了關心的意味在裡麵。
薛故不是一向厭惡榮幽見到逃都逃不及怎麼會主動來關心?
抱著疑惑轉頭看去,薛故不僅是聲音裡麵帶著關心臉上的表情也是毫不掩飾的關心。
這人是一瞬間換了芯子了?
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
還是剛才被野豬給嚇傻了?
那麼多想法從腦袋過了一遍,仔細看看薛故,並沒有什麼變化。
“薛小侯爺還未離開?”
鬱離淡淡的看他。
薛故微不可查的有些緊張,麵對鬱離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厭惡。
“公主,公主方才可有受傷,臉色怎的如此難看?”
鬱離正麵對著他抱住自己的弓箭神色莫名:“小侯爺這不會是記恨上了本宮特來算賬的吧?”
“不,不是,我,我是來,公主,我……”
薛故急於解釋緊張到都結巴了。
這樣子就是一個愣頭青哪還有剛才厭惡癡迷自己的人那副冷酷樣。
薛故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麵對鬱離心跳再次加速隻好豁出去一般抱拳行禮:“公主,薛故向你道歉,之前是薛故的不是,榮幽公主箭術氣概皆不輸於男子叫薛故敬佩!”
麵前這彎腰說著話的男子叫鬱離更覺得莫名奇妙了。
就因為剛剛射箭打了他的臉,他就有了這個轉變了?
難不成薛故有受虐傾向?
要真是如此,之前榮幽還費那麼大的勁兒癡纏他做什麼,直接拉到訓練場上比幾個回合不就好了。
“小侯爺此話嚴重了,榮幽不過一女子當不得小侯爺的一句敬佩。”
鬱離聲音冷淡並不領他的道歉。
薛故此人心硬,榮幽捂了他那麼久都沒能捂化一點點,白白叫人蹉跎了青春年華踐踏了自尊,憑什麼此刻他轉變了心思來道歉就要接受。
薛故聽出了她話裡的冷意立即抬頭,好似受到這句話的傷害一般:“公主是不肯原諒薛故了?”
短短時間有這麼大的轉變還受了點傷害,莫不是喜歡上了她?
鬱離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從心底裡嘲諷了幾聲。
遲來的深情比野草輕賤。
若真是如此,那就該叫薛故也嘗嘗這傷人的滋味才是。
隻是可惜他不能體會那蹉跎年華輕易被人輕賤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