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場的守衛分彆是在哪些方位?”
“回公主,主要的進口都有人把守著。”
這樣看著是問不出什麼來,但鬱離慢慢問下去倒是有了些收獲。
周圍的人見她的目光又變了。
從前隻知道這位嫡公主性子跋扈為人傲慢不好相處,沒想到不僅箭術精湛膽識過人更是聰慧無比。
圍獵場排查的時候是安全的,後麵看似圍得密不透風其實有缺漏,這裡是野外,不能麵麵俱到每個地方都守住,總有一些人不好去到的地方,那些就給了動物進出的方便了。
問出了些頭緒,接下來查案的事情就交給了專門的人員。
出了這樣的事情皇上沒了心思繼續圍獵就下令休息一晚明早啟程回宮。
回行宮,到住的院子外笙兒突然叫了一聲:“公主,您的手!”
鬱離聽她這聲音低頭看了眼,虎口處原本裹著一張絲帕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虎口裂開的厲害血都滲透了絲帕。
淺青色的絲帕上血跡特彆明顯。
“大驚小怪些什麼回去敷藥便是。”
“可是公主……”
“沒有可是,彆再一驚一乍的。”
笙兒滿眼的心疼,她家公主也不過是個女子,那麼危險的時候要衝出去保護彆人不說,受了傷都沒人知道。
“你莫不是要哭了,本宮還等著你敷藥呢!”
鬱離見她都愁成了一個老太太不由得打趣了一句。
笙兒還真就擦拭了一下淚意。
本來是要進去院子了,突然有人攔住了去路,笙兒立馬乖巧的低下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國師大人有事?”
攔住鬱離的陸修麵色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氣壓比平時還要低些,不用靠近僅僅是看一眼都能被凍傷。
她沒得罪這個人吧?
怎麼忽然對她這麼冷。
陸修的視線停留在某處了幾秒然後走至鬱離身前,這樣子活脫脫是來找麻煩的。
“國師這是作甚?”
不管他是要做什麼,鬱離都有些戒備。
不是要輕薄她就是要打她。
陸修不顧她的意思伸手執起了她的手,鬱離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就見他去解開手上纏著的絲帕。
虎口處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裂開這麼嚴重的,裡麵的血跡有些乾了,這麼解開絲帕不免沾到了傷口處,她皺了皺眉但還是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這麼點傷口不至於疼的直叫喚。
陸修似乎是感覺到她的疼手上的動作放得更柔了。
絲帕慢慢解下來,虎口處血跡模糊,該是之前設猛獸的時候她過於緊張弓弦打到了手才會撕裂這麼嚴重的。
陸修自懷中拿出了一個盒子,盒子裡的藥膏顏色碧綠泛著水光,他挖了些出來放到鬱離手上然後用自己的方巾輕柔擦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