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鬱離又進了江毓的房間,大半夜偷偷摸摸的進彆人的房間總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當然她肯定不是普通的小毛賊,是來偷香竊玉的采花大盜。
未免驚醒江毓,鬱離給他施了一道妖力讓他進入深度睡眠然後爬到了床邊,她在江毓的旁邊就好像是一團沒有重量的棉花,輕盈的很。
知道江毓不會醒,鬱離就拉起了他的手跪坐在一邊仔細看著。
隻簡單包紮了一下的紗布因為剛才洗澡打濕了又被他換了一下,好像又給碰到了,紗布外麵都看到了血色。
輕嗅到血腥味,鬱離果然有種不受控製想要張口去咬的感覺。
理智擺在那裡,但腦袋裡有一道聲音不停的說著‘咬下去,就一口,失去一點點鮮血不會害人’。
鬱離當然不會真的不受控製咬下去,但她解開了江毓手上的紗布,執起那隻手在眼前,血痕看著有些恐怖,有一指長,上麵絲絲鮮血在滲出來。
不能咬但又受到吸引,那她嘗嘗味道總可以了吧,這自己冒出來的鮮血可不算是她咬的。
思及此,鬱離做了一個比較羞澀的舉動,她舔了江毓的手背。
受到吸引的她當然不會想到有沒有細菌什麼的,她是妖精,哪會管那麼多。
舌頭一卷,口腔裡有股血腥味,這味道不好,不過好像是蘊含了某種奇特的東西讓她欲罷不能。
嘗到味道了,僅限於此,鬱離準備放下江毓的手不曾想他忽然有了動作,鬱離還來不及作出反應竟然看到他睜開了眼睛然後整個人坐了起來。
這突然的舉動差點沒嚇死她,她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那裡不敢有動作,也不敢直視江毓的眼睛。
分明是給江毓施了法的,他怎麼還能醒過來?
鬱離又是一道妖力打了過去,江毓的眼中從一絲驚詫變成了無神然後又無力地倒下陷入了昏睡。
‘呼’,鬱離拍了拍心口,妖命都差點沒了。
她總是心虛的,畢竟惦記著人家身上的血液,半夜還偷摸進來。
下床之前鬱離爬過去給江毓蓋好了被單,退回來的時候不免被他的顏值吸引,想到剛才喝了一點他的血,她不好意思再占他的便宜。
江毓昏睡下去之後,以防萬一,鬱離還給他抹去了剛才的記憶。
抹去彆人記憶這樣的術法做出來很麻煩也需要很多的妖力,到現代社會妖精都很難生存更彆說還去繼承什麼術法,現代的妖精會的術法已經很少了。
鬱離也僅僅是能抹除掉片刻間的記憶,她的修為還不夠。
早上醒來的江毓目光有一絲迷蒙,他沒著急起來坐在床邊忽然抬起一隻手,正是他纏了繃帶的那隻。
繃帶依然纏著,不過他卻是覺得好像有些不對。
抬起手到眼前,哪裡不對他沒看出來倒是聞到了一股淡雅的香氣,像是花香,這不免讓他仔細聞了一下。
屋子裡沒有任何帶有香味的東西,他的洗發水沐浴露也都不是這種味道,他手背上的花香是從哪兒來的?
想起這裡,江毓晃動了一下腦袋眼眸不由得閉了下。
他好像見到了一個姑娘在自己麵前,畫麵隻一閃而過,快的讓他抓不住。
是做夢嗎?
如此玄幻的一個畫麵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也就隻有做夢一說可以解釋了。
起床洗漱照例的做早餐,他剛剛接了新劇本,還有幾天就要入劇組了,現在是休息熟悉劇本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