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傷成這樣了還嘴硬說自己沒事兒,鬱離伸手在傷口旁邊戳了一下,成功聽到簡冬順吸氣的聲音才放過他。
“你不是說不疼嗎,躲什麼!”
“姐你戳它當然疼啊!”
簡冬順齜牙咧嘴的求饒,一瞬間手裡的包子都不香了。
“你不趕緊治好家裡的活兒誰乾啊!”
腦袋上的紗布換了新的,鬱離一點也不客氣的扯開他的衣服。
“姐姐姐,你輕點,我自己來……”
“來什麼來,你手都舉不起來,坐著吧你!”
脫了上衣,簡冬順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也慢慢長大了,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大人,是家裡唯一的男人。
可在兩個姑娘眼中,一個覺得沒有手裡的包子有吸引力,一個都沒注意上。
就是個乾瘦如柴的身體,肋骨還根根分明呢,有什麼看頭。
背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手裡倒了藥酒,鬱離搓熱了之後揉搓在簡冬順的傷上,也不管他是怎麼嚎叫的,自顧自揉搓就是了。
上過藥,鬱離把背簍裡的東西一一的清理出來,看到一桌子的東西,簡冬順皺起了眉頭。
“姐,我們家哪來錢買東西的?”
“獵物換的啊。”
“可是……”
“昨天在山上遇到一個上山打獵的城裡人,沒經驗沒打著獵物就跟我買了兩隻野雞。”
鬱離隨口解釋了一句。
少年郎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著鬱離。
要知道昨天他就覺得野雞野兔獵物不少了,沒想到還早的賣出了兩隻,姐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厲害了!
“姐,你怎麼打到的?”
“做陷阱啊,雖然麻煩點,但是我運氣好。”
她可不會說是射中的,弓弩的來由解釋不了。
“我也要去做陷阱。”簡冬順立馬道。
“省省吧,你還是先把傷養好。”
鍋裡燉著雞湯,一上午了那香味蓋都蓋不住,姐弟三人關上門來吃好的。
範貴珍那兒可就不太好了,她收了馬有福的定金,馬有福又很中意簡夏安,娶媳婦兒的這件事他著急便來催範貴珍。
一麵威逼一麵利誘,馬有福的話把範貴珍釘的死死的。
兩百塊錢,範貴珍聯想到她家被摳出去的糧食,惡向膽邊生跟馬有福定下了日子。
接下來幾天她沒上門去招惹就是在想要怎麼把這件事辦成。
購買了生活用品,這個小家算是差不多了,鬱離便想著要怎麼才能賺錢,光是能吃飽還不算,還得要有錢。
簡冬順和簡麗雲還小,他們兩個還可以讀書上大學,不能因為窮而耽誤了,所以鬱離得想辦法賺錢。
目前唯一能賺到錢的就是寶峰山了,這座寶山是她生活依靠的來源。
於是乎每天天不亮鬱離就往山上跑,不僅是打獵還多樣化的找彆的東西。
寶峰山不僅僅有很多的獵物,上麵也有很多的藥材,運氣好就能找到值錢的。
不過鬱離的運氣似乎不那麼好,獵物找到不少,值錢的藥材沒遇到,普通的倒是滿山都是。
不過偶爾鬱離也能找到幾株好藥材,雖然不是很值錢,但換幾個包子吃是可以的。
湊了兩天的獵物,有活的有死的,鬱離放進蛇皮袋用背簍裝上進鎮子裡去賣,到了鎮上她想到了路明顧,於是按照他說的地址把獵物背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