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要練到多麼的強大,自少能有自保的能力。
一個後踢,金線繞過身體繳斷了一人的手臂,鬱離連忙旋身躲開,就怕那血濺到她的身上。
她不想做出這麼血腥的事情的,奈何這首飾一樣的武器好使用又好攜帶,拿劍對敵久了手還會脫力,這個就完全不會。
靈動輕巧,關鍵是用熟練了之後好操控。
幾個攔路的黑衣人被解決掉了,大部分是衛鶴林解決的,剩下的連個全屍都沒有,鬱離也沒眼看。
回到安全的宮殿,沒多久她的暗衛也都回來了,雖然損失了一些,但代表麻煩都解決了。
等待了一會兒的時間,那於初帶著一身血氣前來複命。
“女君,歹人已儘數伏誅。”
“可有活口?”
“沒有,被抓住的都自儘了。”
沒留下活口鬱離也想到了,那些亡命之徒的殺手被抓住哪裡還會有命在,訓練有素,一旦被抓通通自殺。
“去清理場地吧。”
鬱離擺擺手,她可不想這王宮被汙染了。
“是。”
那於初一走殿內安靜了下來,可那股血腥味卻是久久不散,鬱離不免朝通風的窗口走去。
通風口也沒能吹散血腥味,深嗅一嗅,血腥味還更濃了。
鬱離疑惑轉頭便看到了衛鶴林一張蒼白的臉:“你受傷了!”
不是疑問是肯定,那麼蒼白的臉色已經說明了,隻是他什麼時候受的傷,進來那麼久了,竟然一聲不吭。
“衛某無礙。”
“你臉色慘白,告訴我無礙,我看起來像是傻的嗎?”
鬱離向他走進,語氣聽不出情緒。
“隻是小傷,衛某不敢勞煩女君記掛。”
這個時候了,衛鶴林還在擺他那套禮節,臉色白的跟紙一樣,硬要說自己沒事,也挺能扛的。
“你傷哪兒了?”
鬱離又不是他那種人,直接開口問。
衛鶴林表情頓了頓,沒等他開口又說出什麼禮節性的話來,鬱離立馬道:“你要是不說,本君可就自己動手查看了。”
說到做到,鬱離已經準備動手了。
要是不說,可就彆怪她占便宜,上手了。
“腹部,腹部中了一劍。”
到底是害怕鬱離直接上手,衛鶴林忙道。
腹部?
今日衛鶴林穿了一件深色的衣服,傷在腹部還真不容易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