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用得著迷惑你嗎?”
她可是蘭羌的女君,隻要她想,直接把衛鶴林納入後宮都可以,不過呢介於他的身份,還得有那樣承擔後果的準備。
人家使臣前來進行友好的貿易往來結果被扣押做了後妃,這不是相當於打人家的臉嗎,大唐國是一個強國,到時候沒準兒直接打上門來了。
“用不著,是衛某心生歧念了。”
根本用不著特意的對他進行迷惑,一開始他的心思就走歪了。
近在咫尺的豔麗容顏讓衛鶴林感覺到心神不定,那一陣陣包裹著他的清甜果香又好似混入了花香味,獨特的味道不斷的挑戰他的定力。
能忍到這種程度還做著表麵的淡定,衛鶴林也算是有極高的忍耐度了。
最後一根弦緊緊的繃著,理智告訴他不可以亂,不可以沉進去。
“哦?心生歧念,是如何個歧念法呢?”
鬱離語調放的很慢,手指離開衛鶴林的肩膀往下麵滑落到了他的心口處,停在那裡她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
似想要看透他心裡在想什麼。
衛鶴林空出一隻手來抓住她作亂的手,緊緊的禁錮著,就如同燒紅的烙鐵。
他已經是邊緣地步了,不敢冒險繼續迎合,不然真的會拋掉理智的。
“女君,還請放過衛某。”
他的語氣帶著懇求意味,真真切切的求著鬱離放過他。
鬱離在他懷中見到他如此認真又帶著絲絲卑微姿態,不免笑出了聲。
“也不知道是誰不肯放過誰呢。”
她動了動禁錮的手腕,另一邊還有被拉住的披帛,明明是他把自己拉過來還不肯鬆手的,結果卻倒打一耙。
衛鶴林這才雙手同時鬆開,不敢再碰鬱離。
主要的事情辦成了,鬱離也怕真過了火就起身到旁邊的凳子坐下擺出了認真臉,拎起酒壺倒了兩杯葡萄酒:“既是宴請衛大人,咱們便回歸正題吧。”
酒杯挪到衛鶴林麵前,此刻的鬱離跟平時上朝的她一般無二,他鬆了口氣,心頭卻又有些落寞。
葡萄酒美味,色澤也好看,此刻也就隻有它能慰籍幾分了。
接下來鬱離都是嚴肅的,說好的宴請就單單隻是吃飯再沒有不規矩的調戲人。
度數不高的葡萄酒一杯接一杯下去,衛鶴林還是紅了臉,他看著有些醉了,不僅僅是酒,之前心頭便已經醉了。
鬱離用公筷給他夾了一道精美的菜肴剛把手收回去就聽到他聲音低沉的說著:“女君此舉是為了捉弄衛某,可是衛某有何處做的不對的?”
“什麼?”
鬱離有些沒聽清抬頭去看他。
這酒明明度數不高是果酒來著的,怎麼人還喝醉了?
葡萄酒鬱離給衛鶴林倒上之後便在介紹菜肴,她倒是一口沒喝,整瓶給衛鶴林一人下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