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上朝的地方如今變成了殺戮之地,鬱離還是挺頭疼的,不過也沒有法子,這件事必須處理,哪怕她也不想那麼血腥。
朝堂上的反賊很快被儘數拿下,立馬得到了控製,站在攝政王那一方剛才還在叫囂著的大臣們一個個瑟瑟發抖,生怕下一個被解決掉的就是自己了。
想問剛才為什麼他們不跑的,那是因為他們又不是攝政王有侍衛全方位的護著,朝堂那麼亂,能找個地方躲著保命已經很不錯了,哪裡還能跑。
而且跑又能跑出多遠去?
“把他們幾個拿下關押起來。”
黑衣暗衛正在向鬱離彙報,鬱離便指了幾個剛才站出來跳得最凶的大臣順手處置了,至於剩下的攝政王黨羽,她沒處置,就當不知道是攝政王的黨羽。
當然不是不處置,是先把為首的處置了接下來慢慢肅清朝政。
剛才還得意洋洋跳得很厲害的幾個大臣此刻蔫巴巴跟失去了生命力一樣,他們敗了這麼快就敗了,剛才還是位高權重的大臣,轉眼間就成了階下囚。
這一敗便是丟了性命,他們說不出求饒的話來,喉嚨如同被堵住,也沒臉求饒。
暗衛把人帶下去,隨後被攔住的侍衛隊也來了,由那於初帶隊。
“女君,反賊皆以清除完畢。”
攝政王還派了人去圍堵絞殺他們的,不過很快被反殺,解決完畢之後那於初急急的帶隊趕過來。
“朝堂交由你處理,本君累了。”
鬱離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並不是太好看。
那於初見了忙道:“阿竹雲,扶女君回去休息。”
“是。”
阿竹雲上前,她的衣服整潔,一絲淩亂都沒有也不像那於初還帶著血跡。
“奴婢扶您回寢宮吧。”
她的聲音柔軟,此刻又特意放柔了像是一片羽毛劃過心頭一般的舒服。
“嗯。”
鬱離應聲之下,便讓她扶著離開朝堂。
今日便是邁出了巨大的一步,勝利就在眼前,本來該高興的,鬱離卻心頭沉悶,如此要肅清朝堂得死很多人,她並不想死人,可自古君王需要鐵血手腕不能優柔寡斷。
所以那些人不得不死,不過倒是可以死的少一點。
攝政王黨羽一眾,其中最核心手中權勢最大的都得清理,旁的官職小的留下也蹦噠不起來。
拔除這一股蘭羌最大的勢力,其中牽扯巨大,不止是多少個大臣,更是多少個家族,其中關聯的富商都不少。
借著攝政王的勢力,他們各自發展,其中更有雜亂不堪的事情,隻是斂財都好說,可是害死的平民百姓卻是不知道該去哪裡申冤。
就拿車家來說,他們最大的儀仗就是車堤羅,私底下行事無法無天,比起君王更擺得起身份,光是車堤羅那個好色的侄兒便不知道害了多少清白的姑娘。
朝堂又都是車堤羅的人,官官相護,申冤不成反而家破人亡,丟的性命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