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可還好?”
“女君她喝醉了,奴婢喂解酒湯她不肯喝。”
“我進去看看。”
衛鶴林一心關心著,剛才在宴會上就一直看著鬱離喝酒如喝水,不過場合不對,他沒能提醒,鬱離被扶著退場,他立馬跟來了。
“好,那就麻煩衛大人了。”侍女福了福身。
衛鶴林腳步匆匆的進去,侍女心頭一鬆便站遠了守著,旁邊的侍女不明所以開口問道:“姐姐不是要去女官大人嗎,怎麼不去了?”
“我找女官大人是為了照顧女君,這下有人照顧了,我還擔心什麼,你們都機靈些,裡麵衛大人叫人了才進去,不然都彆去打擾。”
“是。”
前段時間宮裡的八卦都傳遍了,衛大人跟女君之間什麼關係啊,哪裡還需要他們進去。
衛鶴林不知道這些,他已經進去了看到倒在床邊一臉迷離的鬱離立馬幾步上前。
“女君,你還好吧?”
“女君?誰是女君?”
床榻上的鬱離歪倒著身子爬起來,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您啊,您是女君。”
衛鶴林伸手扶她避免她摔倒。
“你彆叫我女君,你還不知道我名字吧?”
衛鶴林摟著不安份的人兒有些手腳忙亂,他是真不敢太過於動手。
鬱離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湊了上去,是要說悄悄話的意思:“我叫戎蕪,你彆叫我女君,你可以叫我小蕪。”
帶著酒意的聲音侵襲了衛鶴林的耳朵,他仿佛受到蠱惑一般跟著念出了聲音:“小蕪。”
這兩個字從舌尖滾出帶著戰栗的感覺。
懷中摟著的蘭羌女君一瞬間變成了少女小蕪。
在衛鶴林想要多叫一聲的時候眼神忽然變暗了,本身沒穿多少衣服的鬱離不安份的扭動間把衣服弄的很亂。
加之她的動作,這些都是在挑戰衛鶴林的忍耐力。
天曉得他有多想當一個君子,可是偏偏有人不讓,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忍耐程度。
“衛鶴林,你要走了……”
在他忍耐度告急的時候懷中的少女沉醉中呢喃出了一句話,頗有些委屈的意味,讓他心裡忽然就疼了一下。
可是後半句絕對是一下打破了他的忍耐。
“你走了,本君也就該是迎娶君後的時候了——”
“不許,我不許。”
衛鶴林哪能還做君子,心愛的女子是一國的君王,她當著他的麵說要迎娶君後,這不是往他心口上戳嗎。
於是受到刺激之下的衛鶴林低頭吻了下去,以吻封緘,免得鬱離說出更刺激人的話來。
一個纏綿的吻就此開始。
其實鬱離有些冤枉了,她的話還沒說完呢就給衛鶴林堵了。
她想表達的意思其實是之前答應了悉居大人要迎娶君後,衛鶴林這一走,朝堂也清理乾淨了,這件事就該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