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紫(2 / 2)

這青痕便是下午磕碰的吧,沒想到磕的這麼嚴重。

步遙的眉頭擰了起來。

她走到了孫權的身後,手不受控製的想要摸一摸那淤紫到駭人的痕跡。剛一碰觸,就被孫權握住了手腕。

他微微垂眸,語氣還算平靜:“兔子快烤好了,你先去吃。”

說罷,他鬆開了手,為自己穿上了獵服。

步遙的羽睫輕□□了顫,應了聲諾。

張世還是沒脫他那身重重的鎧甲,明亮的雙眸死死地盯著野兔,不斷地上下翻烤著。

兔子烤的差不多了,孫權也穿好了衣物。

野兔不大,三人共食自是不大夠。孫權身為張世和步遙的主公,自然是有食物的支配權。

張世早已餓極,卸下頭盔後,眼巴巴地等著孫權分食。

步遙在這一天的連連驚嚇後,也是餓極,肚子應景的叫了一聲。孫權聽到後,看了她一眼,步遙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

“孤不餓,你二人自己用罷。”孫權說罷,坐至了離篝火較遠的一側,拾起了地上的水囊,飲了幾口。

張世一聽孫權下令,不顧烤兔的熱燙,撕下一兔腿就要往嘴裡塞。

步遙顧不得張世的難看吃相,忙對孫權道:“妾身隻吃一小塊肉便能果腹,主公也用一些罷。”

孫權剛剛明顯是在撒謊,他這種嗜肉如命的人怎會不餓?

看著張世狼吞虎咽,孫權蹙起了眉,對他命道:“張世,你留一些給步姬。”

張世不大情願,但還是依言分了步遙小小的一塊肉。

“張世,你不給主公留一些嗎?”步遙接過烤肉後,問道。

張世聽後,一點反應都沒有,仍在狼吞虎咽地嚼著兔肉。

步遙歎了一口氣,這個張世比《情鎖吳宮》劇中的還要奇怪,簡直就是個麵癱瘋子。

若不是因為武藝高強,孫權又怎會用這樣的人?

步遙又將手中的肉讓了讓,可孫權就是不吃。

張世吃完後,靠在山牆處再一次闔目睡下。

步遙也覺天色不早,尋了一處地界,準備安置。剛一闔目,孫權便拖曳著虎皮走到了她的身旁。

“你,今夜在這上睡。”說著,孫權在她的麵前將虎皮鋪開。

步遙睜開了雙目,她仍是不敢看那虎皮,央求道:“主公,妾身…妾身不想睡在這上…”

山洞之地,頗為濕寒,孫權曾聽丁嬤嬤講過,女子不能受寒,這才想讓步遙在這上睡。

可這個女人竟然不領情?

孫權有些不悅,又道:“孤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在這上睡,二是在孤的身上睡,你自己選一個。”

“妾身在主公的身上睡。”步遙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說完她就後悔了,無論選哪一個,她都受不了。

“妾身…在虎皮上睡…”步遙馬上改口。

“你到底要在何處睡?”孫權的語氣沉了幾分。

“妾…妾身…”

沒等步遙說完,孫權就自顧自地坐在了虎皮上,微微勾起了唇角,開口道:“既然你難以抉擇,那便兩個都選了罷。”

“……”

禁不止孫權的脅迫,步遙最後漲紅著臉,被他按倒在了那張虎皮上。孫權見她安分躺下,命她闔上雙目,自己卻走出了山洞,再一次回到了那溪潭邊。

潭水映著圓月,孫權長舒了一口氣。

剛剛他真想把她製在身下,在那虎皮上狠狠地要|她,占有她。

一想到這裡,孫權又覺得渾身燥熱,他脫下了衣物,再一次進入了潭中。

火熱的身體浸在了冰寒的水中,但他仍控製不住自己的欲|念。

等她再大一點,那個期限也過了後,他一定要將她弄到顫聲哭泣,止不住地向他求著饒。

單在榻上還不夠刺激,要在虎皮上做幾次,還要在水裡做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