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差不多了,就該開始來熱的了。
否則待一方的心徹底死了後,再想將他的心捂熱,便困難了。
就是要讓狗男人體會一下,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
才能一步一步地,把他弄得服服貼貼。
讓他離不了她。
讓他沒心思去瞎搞彆的女人。
孫權靜默了良久,並未回話,仍在打量著步遙。
紫荊已經將食盒的蓋子掀開,將裡麵溫著的蓮子粥小心地替步遙端了出來。
在孫權的注視下,步遙走至了他的案前,儀態綽約地跪坐在了書案的一側,從紫荊的手中接過了蓮子粥。
因著粥已變溫,並不燙口,步遙隻用纖白的右手,拿著羹匙的一柄,簡單攪動了幾下。
步遙麵露著溫柔且討好的笑意,將羹匙湊至了孫權的嘴邊。
晨日直入殿內,正映在步遙的右頰。
美眸在日光下是澄透的琥珀色,羽睫低垂的光影落在了眼瞼處。
孫權看著眼前的女人,有一瞬間的失神。
“主公,粥已經不燙了,您快些用下罷,再不用下,就要變涼了。”
步遙見狀,笑著催促道。
孫權自覺有些失態,又凜了凜神色。
猶豫了一番,還是慢慢低首,咬著那羹匙,將那勺粥吃到了口中。
蓮子被熬得軟糯,粥也格外的香甜。
他自是能嘗出,那粥被故意淋了蜜。
步遙見他吃下,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她一笑,眉稍都儘是笑意,加之頰邊那抹被刻意塗抹的嫣紅,平添了幾分嬌媚之色。
見她一笑,他的心也似被浸了蜜一般。
這幾日心中空著的某處,仿佛都被甜意,一寸又一寸的填滿。
她隻是低了低姿態,為他熬了碗粥而已。
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快就原諒了她。
對她一點怒意都存不起來。
“你用過早食了嗎?”
孫權終於開口,低聲問道。
步遙搖首,語氣誠懇地回道:“妾身想先看著主公用下,主公這幾日,看著清減了不少,也憔悴了些許…可是公務過於繁忙?妾身看著實在是心疼得緊…”
膩歪不死你。
【係統】:攻略對象好感值+5
“你也先用些罷。”孫權的語氣,和緩了許多。
紫荊在身側躬身垂首,卻也一直在打量著主子們的一言一行。
適才進殿時,還覺得主公的氣勢淩人,現下……
紫荊瞧瞧抬首,又馬上垂下。
見孫權麵色的柔和了許多,紫荊突覺,自己的主子步遙,就像是在給一隻老虎順著毛。
更為怪異的是,虎原是凶蠻暴戾的,現下竟變得,溫馴。
“妾身看著主公用下,才敢再用。”步遙又道。
繼續膩歪這個狗男人。
【係統】:攻略對象好感值+3
明明隻是喝了一碗粥,卻像喝了酒一般。
孫權隻覺頭腦暈暈乎乎的。
這女人沒在粥裡給他下藥罷?
這麼想著,孫權才將視線移至了步遙的手上,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上麵有處泛紅的燙痕。
步遙正從袖中拿出了一塊絹帕,剛欲替孫權拭一拭嘴邊的粥漬,就被他拽住了手腕。
“怎麼弄得?”孫權問道。
又是那副疼惜的神情。
步遙眸光一變。
手上的燙痕,是她故意想讓孫權看的。
狗男人果然心疼了。
孫權就是個手控,鑒定完畢。
“……為主公熬粥時,不小心燙到的。”步遙在心中嘲諷一通孫權後,回道。
說罷,她微掙了下孫權的桎梏。
孫權並未鬆開她的手腕,反倒是握得更緊。
他冷著聲音命婢子去拿治燙傷的膏藥。
“這種事,下回都讓下人做,若是再讓孤看見你的手受了傷……”
孫權上下看了步遙一眼,見她眼眶已然微紅,心中雖微動,但依舊沉著聲音命道:“再讓孤看見,就狠狠地罰你。”
狠狠二字,加重了語氣。
步遙心裡一顫。
孫權說這話時,微揚下頜,示意步遙看向殿內正廳某地鋪陳的那張猙獰的虎皮。
步遙順著視線望去,想起了那夜孫權在耳畔對她所說之言。
她嚇得慌忙閉了目。
“…妾身知曉了。”
步遙當然清楚,孫權所說的“罰”,是謂何“罰”。
狗男人一直都存著那個變態的心思,想把她拐到...
虎皮上。
一想到那種畫麵,步遙就感到不寒而栗。
絕對不行。
孫權真是個死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 步遙:馴虎之路漫漫。
要換地圖了
ps:
(1):八月份的更新時間
儘全力日更,有事會文案請假。三次元周一到周五的白天都沒空,累成狗,隻有晚上才能碼字。
所以八月份,周一到周五的更新時間都是晚上,不會太晚,但是具體的時間我不敢保證,就不承諾了。
周末作者有空,會拿著小破電腦老老實實的碼兩天字,周六周日是雙更,爭取日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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