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會是故意的吧?
但又見她的眼眶已然微紅,一臉擔憂他的模樣,又不像是故意的。
孫權心中猜測萬分,步遙這時又道:“主公,妾身一人照顧您便好,醫師今日救治傷患已然勞累,讓他早些回去歇下可好?”
孫權點了點頭,他答應後,醫師才敢道諾。
早已困倦的醫師道也不推脫,他心中原就有些焦急,想回去休息。
正好步遙給了他一台階下,他便立即提著藥箱,衝孫權躬身揖禮,便疾步走出了軍帳。
光影熹微,燭台上滅了幾隻白蠟。
步遙為孫權綁著繃帶,二人貼得幾近,能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孫權竟覺得,步遙將醫師支走後,他就像是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就好像是自己,落在了那女人的手心中似得,無法逃出生天。
現下他傷勢嚴重,正是虛弱無力之時,又動彈不得。
那女人輕而易舉地便可以讓他的傷勢更疼痛,如若這女人存了旁的心思,趁這個時當弄死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他卻連話都說不出來,連教訓這個女人的力氣都沒有。
這種感覺,讓孫權的心中很是不爽。
他幽怨地開口,冷笑了一聲:“你現在倒是可以為所欲為了,拿孤怎樣都可以。孤為魚肉,你為刀俎…還真是可笑。”
步遙忙活著手上的最後一步,為他係著繃帶,不再故意用巧勁折磨孫權:“主公...若不是您剛剛偏要......”
一想到剛剛,步遙白皙的麵容上又泛起了紅意。
之前她一直怕孫權瞎搞女人,而孫權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
所以每每他向其索|歡時,她幾乎都不會拒絕。
所以在這兩年裡,便給孫權慣出毛病來了。
今夜,狗男人知道她惦念著他的傷,不敢太掙紮,這才敢胡作非為。
她眸色不易察覺地微寒,終是按耐不住,又故意輕按了按孫權的傷處,惹得孫權又嘶了一聲。
孫權終於怒極,開口問道:“步練師,你是不是故意的?”
本仙女就是故意的。
但步遙的麵上卻立即變得驚惶無措,忙解釋道:“…妾身,妾身不敢,妾身無心之失,弄疼主公了,還望主公恕罪。”
孫權強自抬起了完好的左手,指了指他的傷臂,沉著聲音,每個字,都咬音極重:“孤的這隻手臂,早晚都會好起來,所以你彆存些個彆的心思。就算是孤的胳膊廢了,你也仍是孤的女人,仍要繼續跟著孤,伺候著孤,聽見了沒有?”
孫權仿若一隻受了重傷,但卻仍在掙紮的凶獸,連嘶吼都沒了氣力,一點也不嚇人。
但獸就是再凶蠻,隻要是受了傷,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柔弱的幼兔也可以在它麵前,張牙舞爪。
步遙為孫權纏好了繃帶,刻意地湊近孫權,眼眶微濕。
柔軟細膩的麵頰無意間蹭到了他的唇角。
步遙這時抬眸,點了點頭,回道:“妾身都知道了。”
孫權的心仿佛窒了一下,他忙掩飾道:“知道便好。”
隨即,麵前令他心神有些微蕩的小人兒,又將朱唇湊近了他的耳側,輕喃道:“主公的傷,可得養好……”
“妾身覺得,主公剛剛…因著傷勢,真是不比以前了…”
話還未畢,孫權的麵色又陰了下來。
行。
且先讓這個女人得意得意。
等他傷好後,這個可恨的女人,定會哭著向他求饒。
還敢暗諷他不行了?
孫權嗤笑了一聲,扶著蟄疼的傷臂,又盯了步遙好半晌。
他咬牙忍著痛,蹙著眉,看向步遙的眼神也凶了幾分。
步遙狀似不敢看孫權的神色。
看似淚眼灼灼,但眼底深處,蘊著的笑意卻愈深。
隻單單是一出激將法,狗男人便上當了。
這下,他肯定不會再敢輕易作死,定會好好養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字少了點。
女主是切開黑,隻會越來越腹黑,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不過她今天也都是為了狗男人的身體著想,實在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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