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2 / 2)

這冷不丁地恢複如常,步遙差點笑出了聲,孫權看見後,還瞪了她一眼。

用完晚食後,孫權似是沒有要走的意圖,夜裡就想宿在她這處了。

天色稍暗時,一切如常。

孫權吃飽喝足了,坐在了正廳的主案前,飲著清茶消食。

步遙則狀似一臉柔順地為孫權仔細地剝開粒粒的蒲桃,用精致的銀釺撚起,往孫權的嘴邊送去。

孫權微眯著雙眸吃下。

一副典型的封建諸侯和他貌美寵姬的生活圖鑒。

這時,孫權的視線突然看向了庭院的方向。

步遙停止了剝蒲桃的動作,用濕帛忙為自己擦了擦手上的果漬,也循著孫權的視線望去。

看到差役時,步遙神色微變。

但又立即斂去了眼底的慌色,麵上倒還算鎮定,瞧瞧打量著孫權的神色。

紫荊已然將差役打發走了,正欲將裝有步騭信件的竹筒藏入袖中,孫權從正廳看著那二人,心中起了疑。

他從案前起身,欲要往庭院走去。

步遙心中一慌,忙開口道:“主公您等等妾身…”

孫權從步遙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許的緊張,心中的疑慮更甚,一言不發地邁過了門檻,走至了紫荊的身前。

步遙忙跟了上去,一路上忙對紫荊使著眼色,讓她不必緊張,淡定回話就好。

孫權沉聲問道:“剛剛那差役,送給你的是何物?”

紫荊會出了步遙的意圖,自己的主子不想讓主公知道,她與兄長通了信。

她開口解釋道:“是..是奴婢家中,給奴婢寄來了書信。”

“哦?你家中?愛妾當真是體恤下人,連個奴婢都能與家裡私自通信。”孫權嘴角噙著一絲冷笑,複又問向了步遙。

古代的通訊成本很高,她與步騭的通信,還托了紫荊用了不少銀錢上下打點,才能順利送達。

可今日那差役來得真不是時候。

步遙微閉了下眼,複又睜開,衝孫權解釋道:“紫荊家中出了些事情,妾身這才讓她與家裡通信的。”

“出了何事?”孫權複又迫問。

“她…她家中…”

糟了,這理由還真是一時想不出啊。

步遙暗感不妙,正在腦中快速的編造理由。

孫權不做言語的看著她,麵色愈發陰沉,他又對跪倒在地的紫荊道:“把那信筒拿出來。”

紫荊自是不肯拿出來。

雖然孫權是江東之主,但在她的心中,步遙才是她的主子,若是二人同時在她麵前,她隻會聽從步遙一人之命。

“來人,將這婢子袖中的信筒拿出來。”

庭院中的侍從答諾後,走到紫荊身前,好言相勸道:“紫荊姐姐,您就拿出來罷,不然…不然就彆怪小的冒犯您。”

紫荊聽後,將臉彆過一側,反倒是將袖子藏得更緊。

那侍從無奈,在孫權冷凝的麵色下,隻得狠狠地掰開了紫荊護著袖口的手。

但紫荊的力氣要比尋常少女大上不少,尋常男子的力氣都不敵她,那侍從竟是半晌都未掰開。

眼見著孫權就要作怒,步遙生怕他又派人作踐紫荊,忙對紫荊道:“拿出來罷,給主公看一看。”

算了,私房錢沒了就沒了罷。

她穿劇後,因著原劇中紫荊和原主的悲慘命運,她一直都想讓紫荊有個好下場。

若是自己因著這些錢,沒護好紫荊,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也對不起紫荊。

紫荊微張著嘴,難以置信地看著步遙。

步遙衝她點了點頭,而後微俯下身,將手伸向了她。

紫荊隻得作罷,將袖中的信筒拿了出來,放在了步遙的手中。

步遙接過那信筒後,在孫權的注視下,微顫著雙手,將其交給了他。

她做好了心理準備,等著孫權的一番詰問。

孫權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後快速地將竹筒中的那卷好的信紙倒了出來。

攤開後,看著上麵剛勁的筆跡,他微凝的眉宇漸漸放鬆,直至染上了稍許的喜色。

旋即,他的麵上也露出了笑意,道了聲:“好,甚好。”

怎麼回事?

孫權是氣糊塗了嗎?

步遙忙問道:“……主公,您聽妾身解釋。”

孫權不解地道:“為何要解釋?孤告訴你,你兄長成婚了,而且其新婚夫人剛有了一月的身孕。他寫這封信,就是為了告知你這件喜事。”

哥哥他…

閃婚了?!

連孩子都有了!

這也太快了罷……

見步遙一臉迷茫,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孫權又道:“你剛剛為何那般緊張?該不會是認為孤不準你與家人通信罷?”

“妾身…妾身不敢。”步遙回道。

“孤還沒那麼小氣。”

你就是個小心眼的狗男人!

步遙心中這麼罵著,還是恭敬地回道:“主公這般大氣威儀,一點都不小氣。”

【係統】:攻略對象好感值+2

得到了誇讚,孫權裝模作樣的拂袖,走回了正廳,一路上,還小聲嘀咕著:“成婚了好,成婚了甚好。”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這種極度自戀的人,根本不是受虐的體質,你們放心。

這是個沙雕甜文(認真臉)

眼睛還沒好全,一到周一就覺得心累,明天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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