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好了後(1 / 2)

狗男人這次的腰,傷得不輕。

步遙對這方麵的事一向麵子薄, 任孫權如何威逼利誘, 就是不肯從他。

在上是不可能在上的。

還有狗男人一直悶在心中的變態夢想,想將她拐到虎皮上……

每次就要付諸實際時,步遙都邁不過心中的那道坎, 使出了全部的演技, 哭得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憐兮兮的。

孫權聽著她軟軟的哭音, 心中無奈, 隻得作罷。

但他卻一直都未放棄過心中的變態夢想。

在狗男人的腰沒廢之前,他每日都將她擁在懷中, 哄著她說些好聽的情話。

一步一步地誘.拐著她, 讓她同他一起,朝他的夢想邁進。

步遙與孫權在一起的時日長了,心中也是愈發地抵不住這些, 險些就鬆口答應了。

狗男人養腰的期間, 不僅過不了和諧生活, 就連正常生活,都受了影響。

抱孩子時,狗男人便很是吃力。

步遙看著孫權是實在喜愛女兒, 大虎的模樣也是愈來愈像他。

五六個月的嬰孩最是可愛, 大虎要比阿郢長得更快些,已經能夠自己在軟榻上坐個小半會兒了。

還格外的活潑愛笑,已經能偶爾的吐出些嬰言嬰語,咿咿呀呀的, 孫權一抱她,她便揮舞著如藕節般的兩隻胖胳膊。

孫權是每日都要將其抱在懷中,教她喚阿爹。

而阿郢雖受了自己父親的冷落,卻也不哭不鬨,安安靜靜地在步遙的懷中,很是乖巧。

步遙趁此時機,便也教阿郢和大虎說話。

按理說,大虎被“補課”的次數更多,被爹娘一起教,孫權教的次數又多,應該是最先學會說話的。

但出乎二人意料的是,阿郢卻是最先會喚爹的,聲音又奶又軟,是笑著叫出來的。

狗男人聽到後,還是沒繃住笑,嘴角揚了一下。

他複又很快地斂去了麵上全部的笑容,故意凜著神色道:“這小子倒還算有些慧根,孤的兒子,自是不能愚笨。”

阿郢似是聽出了他一貫裝模作樣的爹在誇他,也咧開了小嘴,笑了起來。

步遙心中暗覺,阿郢畢竟還小,孫權沒必要對他這麼嚴厲。

孫權疑心重,會不會是現在就提防著自己的兒子,怕他篡位奪權?

步遙自覺,他父子二人的感情,她這個做娘的有義務去幫著維係,便對孫權道:“夫君,你也抱抱阿郢罷。”

狗男人蹙了蹙眉,看著她期盼的神情,不忍拒絕,便點了點頭,道了聲“好”。

撫著自己仍不方便的狗腰,一臉勉為其難,抱了抱他的兒子。

阿郢卻一點都沒同自己的狗爹計較,被孫權抱在懷裡後,還格外熱情地咯咯直笑。

步遙看著孫權故意裝的嚴肅神情,又看了看自己可愛的兒子,心中卻存了隱憂。

阿郢若要承業的話,怕不是也要同狗男人一樣,終日裝模作樣,故作嚴肅,沒個男孩或是少年應有的模樣。

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快樂長大的,不想讓他小小的身體,承載太多的東西。

可這又是他身為江東之主長子的責任。

步遙微歎了口氣,看著庭院中那晴好的天,覺得自己想得過多,如此溫馨美好的時日,糾結這麼多做什麼?

她怕孫權抱阿郢過久,腰會受不了。

畢竟,她也不希望狗男人的腰就這麼廢了。

便從他的懷中又接過了阿郢,笑著逗弄了一會兒。

待幾日過後,大虎和阿郢都能喚爹娘了,狗男人的腰,也終於好全了。

伏日未至之前,殿中便置了冰。

眾婢子輪流拿著薄如蟬翼的大團扇不斷地上下扇著風,殿中的溫度還算清涼舒適。

孫權命婢子備了一案的好菜,有江南魚鮮、炙肉、還有步遙最喜食的蓴菜羹。

一頓晚食下來,狗男人頗為殷勤,不斷地命她多食,不停地給她夾菜。

步遙的食量一貫小,自是經不住孫權的瘋狂投喂,便紅著眼,說自己實在吃不下。

若是之前,步遙吃得少的話,哪怕是在二人成婚之後,孫權都會是一副惡狠狠的嘴臉,單字命她:“吃。”

口吻絲毫不容她拒絕。

可今日,一股將要和諧的氣息在殿中蔓延開來,要騙女人那啥了,狗男人的態度自然是格外的好。

孫權又親自為她舀了碗蓴菜羹,溫言道:“孤希望阿菟再胖些,乖,再多食些。”

步遙看著孫權故意裝的溫柔神情,直覺得頭皮發麻,又硬吃了些菜食。

飯後,狗男人終於如願以償,實現了多年的夙願。

二人解鎖了虎皮新地點。

步遙的三觀卻幾欲崩塌,隻覺得自己的節操都在滿地地爬。

事畢,她被抱回了榻上,躺在上麵嗚嗚直哭,任狗男人怎麼哄,都哄不住。

那夜步遙哭著被孫權抱在懷中哄了好一會兒。

睡前,孫權還在她耳邊小聲道:“都做娘的人了,怎麼還這般容易害羞?”

步遙本來困極,即將要睡去,一聽這話,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這幾月一直被孫權萬分嗬護地寵慣著,膽子,自然也被慣得肥了許多。

便用手狠狠地掐了孫權一下,複又將他環著她的胳膊一把甩開。

步遙翻了個身後,自己一個人貼著冷牆獨睡,離孫權離的遠遠的。

這番肆.意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