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收起了切玉,宇智波啟信步走到了一個倒在血泊之中的根部忍者麵前。
這個家夥還沒死,這是宇智波啟故意留下的一個人。
甚至為了防止他自殺,宇智波啟特意使用了幻術,讓他根本沒有辦法行動,或者激活某些特殊的東西。
通過剛才的戰鬥,他看得出來,這一群人其實是有一個指揮官的。
雖然他們依舊是以四個人為一個小隊作為單位在戰鬥,但是那麼明確的掩護、配合體係,宇智波啟可不相信他們是獨立完成的。
經過一番觀察,他最終確定了這些根部忍者的指揮,基本是源自眼前這個家夥。
而這個家夥也就是那個使用影子,在想辦法限製宇智波啟行動的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應該是一個奈良一族的成員。
說真的,宇智波啟自己也很意外,為什麼會有奈良一族的人加入到根部這種地方。
但是仔細想想,好像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每一個人的追求不一樣,又或者是他們的人生經曆各有不同。
因此出現一些有意思的決定,或者聽到一些有意對他說的話,從而出現了巨大的轉折也不是不能理解。
原著中那個油汝和奈良的家夥加入根部,就完全是自願的,哪怕團藏的手段看起來並不像是讓人自願。
“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宇智波啟平靜的看著眼前和這個家夥:“不過,有些事情我需要確認一下,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他的口吻依舊輕柔的宛如一個朋友在訴說一般,這個是他的言語間又仿佛帶著一種‘生殺予奪皆在我手’的篤定。
“當然.....”宇智波啟緩緩的摘下了麵具,露出了他自己的麵龐:“就算你不配合,我也有辦法讓你開口,雖然過程會顯得不是那麼的優雅。”
“宇....宇智波啟...”這個根部忍者終於在此時說話了,他的語氣聽起來似乎再也不冰冷,甚至還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確實不可思議,他恐怕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宇智波啟這個家夥!
這個宛如惡魔一般,一次性幾乎殺死了根部之前所有的戰術小隊的家夥,更是殺了他們前任的統領誌村團藏。
怎麼會是他?為什麼會是他?為什麼會是這個該死的惡魔?
這個根部忍者咬著牙,雙眼憤恨的看著宇智波啟,不過他到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他知道,宇智波啟逼問他其實就是在幫他,他寧願死也不願意透露出任何的消息實際上他也透露不出任何的消息。
在他的舌頭上是下過咒印的假如他中了幻術,那麼他會不受控製的說出很多東西。
可是這樣的話他必然會出發舌頭上的咒印,這個咒印會要了他的命!
甚至在他的身上還有其他的咒印那就是當他死亡之後這個咒印就觸發他的身體也會在第一時間消融根本不給任何人獲取情報的機會。
宇智波啟可沒有在意這個家夥在思考什麼,他緩緩地蹲下身子隨後一手摘掉了這個家夥的麵具隨後掐住了這家夥的嘴巴,另一隻手單手結印。
“是不是在想假如你的情報透露出去,你就會死,也算是我幫了你一把。”宇智波啟聲音還是那麼的輕柔,但是配合上他那雙猩紅的雙眼,隻會讓人感覺到萬分的心寒:“很可惜,你的想法最終不可能實現的。”
說話間,他的查克拉已經爆發出來在他查克拉的影響下,這個奈良一族的根部成員頓時感覺到自己舌頭上的咒印似乎開始慢慢失效了!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他想要掙紮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傳來劇痛宇智波啟也微微抬了抬頭隨後就很快低了下去。
“下一次,直接點吧,反正你也沒想過要讓他活下來。”卡卡西一手挽著刀花,一邊拽著土台站在一旁開口說道:“看來暗部裡麵確實不太安分呢。”
“其實哪裡都差不多,大同小異,隻不過他們在不該跳出來的時候跳了出來。”宇智波啟沒有在意卡卡西的做法,輕笑了一聲繼續接觸這個家夥舌頭上的咒印。
卡卡西的做法非常的冷酷,他直接將這個奈良一族的根部成員四肢神經直接挑斷。
上一次見到這一幕,還是宇智波富嶽這個家夥做的,不過卡卡西的做法也沒有錯。
根部和暗部的某些地方還是非常重合的,就比如他們死後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屍體落在敵人的手裡。
因此他們的身上絕對會有相關的術,他們可以自己激活,也可以通過死亡來激活。
宇智波一族進入暗部的成員也全部都留下了這個印,至於那些死掉的連寫輪眼都沒有辦法回收的家夥,也是因為這個印才導致的。
說白了,這個印其實就是一個保障,保障他們不會出問題。
除非他們遇到了像宇智波啟這樣,直接一次性的攻擊,強大到直接連人帶印一起毀滅,不然基本上是不可能收回屍體的。
當初宇智波啟斬殺團藏,並且一次性乾掉了根部一大堆的戰術小隊,也就是因為他的攻擊太強了,造成的查克拉絮亂讓那些印都失效了。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完全無視掉這個奈良一族根部成員臉上的痛苦與驚駭,宇智波啟繼續著自己的動作,這個術他還是從大蛇丸拿來學來的呢。
終於,當這個奈良一族的成員感覺到自己的舌頭上的咒印完全消失,宇智波啟的雙眼微微開始轉動。
他知道這是要發生什麼,於是他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哪怕他的四肢被挑斷依舊不停的在抗拒著。
“哼!”宇智波啟見狀,不由得輕哼一聲。
聲音微小,猶如低語。
隨著他的輕哼,這個奈良一族的根部成員,他眼中的整個世界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
大片大片的雪塊莫名的從地上湧上空中,接著雪花在一瞬之間全部變成一片血紅,散發著驚人的熱氣,猶如岩漿。
岩漿向著再不斬湧去,頃刻間形成了一道不可突破圓形牢籠,天地也在這一刻全部變成了血紅,整個世界隻剩下血紅這一種顏色。
隻是片刻,他就發出了哀嚎的聲音,然而在他的世界裡,這些寫岩漿在不斷的湧入他的身軀,蠶食著他的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