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止水來進行這個任務,除了需要一個承擔責任的人,讓木葉保持乾淨的羽毛外,還有一個顯著的作用。
那就是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很少會對他進行防範!
看著地上兩句屍體,止水的手開始抖動,他腦海中的聲音開始變弱了。
這或許是一個好兆頭吧?
看著隨後而來幫他處理屍體的根部成員,止水默然無語,他低下頭繼續朝著族內走去。
要做父親了是嗎
抱歉了
輕輕的撥開窗簾,走進一個屋子。
一個男子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浴室裡還傳來嘩嘩的水聲。
男子看得相當入迷,絲毫沒有發現屋子裡麵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直到他的走到男子的背後,男子才掏出了苦無,隻是看到是他後才奇怪的問道:“止水,怎麼是你?”
止水沒有說話,等男子放下苦無的瞬間,他的苦無已經劃開了男子的咽喉。
‘對不起’
不理會男子滿臉的錯愕,止水接住了他的身體,隨後單手結印變成了男子的模樣走進了浴室
“你進來乾什麼,討厭……”身上還帶著大片肥皂泡沫的女子害羞的一擋胸前。
下一刻,女子的頸部呈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隨後倒在地板上。
‘抱歉’
止水走出浴室,反手將門帶上,嘩嘩的水聲還在響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孕婦在打著毛衣,現在還沒有到夏天,她就開始準備秋冬的衣服了,很勤快。
“早點休息吧,熬夜對身體不好。”老太太在隔壁屋道,屋子的隔音條件不太好。
“婆婆,我一會就睡。天氣要慢慢進入秋季了,川站崗會冷的,我給他準備一些衣服。”女人溫柔的回答道,一邊說還一邊在編製著手中的毛衣。
“沒事,川的身體非常好。倒是你,我想川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老太太話還沒說完就戛然而止了。
“婆婆?婆婆?怎麼了?”這樣的情況,立刻讓那個女人有些警覺,她不顧自己懷孕的身體快速跑了過了。
而止水則站在房梁之上雙手顫抖的看著這一幕,但是最終他還是抬起頭來,雙眼中的三勾玉不斷在旋轉著,他仿佛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對不起”
“你終於還是來了”
在宇智波一族族長的房間內,宇智波富嶽坐在其中,不僅是他,就連他的妻子也一樣。
止水默默的走到了他們的麵前,他的手還在不停的顫抖,忍刀上時不時還滴落著猩紅的血珠。
這些血,都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員的,止水已經麻木了,甚至他的心靈都受到了難以置信的衝擊!
無論男與老幼,無論是否認識,他都沒有留手。
憑借著宇智波一族的特殊身份,他輕而易舉的在對方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將對方統統給乾掉了。
擊碎心中的道德底線,從來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即便止水早就已經完成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這一次他麵對的是自己的家族啊!
他現在內心真的在質疑,在瘋狂的質疑自己為什麼要同意團藏的意見?
如果給他來選擇,他更願意自殺而不是去完成這些事情!
這種認為自己是禽獸一般的愧疚感,幾乎和死一樣讓他難以接受!
“你這樣做,是為了村子對嗎?”宇智波富嶽平淡的說道:“我想知道,我們死後,佐助和鼬會有什麼下場。”
“他們會活下來。”止水聲音也有些顫抖,眼淚已經從他的雙眼中流了出來:“這是約定的一部分。為了村子,我”
“為了村子,你必須做出這樣的選擇,對嗎?”宇智波富嶽淡漠的看著宇智波止水,最後他搖了搖頭:“遵守你的承諾,你一定要保證鼬和佐助不會有事!”
“我知道了”止水閉緊了雙眼,他有些艱難的走到了宇智波富嶽的麵前,隨後他抬起了手中的忍刀:“對不起”
忍刀落下,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嶽已經癱在了地上。
他們兩人手依舊牽在一起,看上去是如此的慘烈,也是如此的動人。
隻不過宇智波富嶽似乎抵抗力更強一些,他並沒有直接死去。
他微微抬起頭,看著眼前雙眼已經有些潰散的止水,聲音平靜的說道:“止水鼬和佐助,就交給你了。”
“不需要難受,你背負的東西可比我們要沉重多了記住一句話,偉大的忍者不是實力強大的存在,而是那些能背負逝去同伴意誌,忍辱負重孤單前行的人”
“你會是一個偉大的的忍者的”
偉大的忍者?
背負逝去同伴意誌,忍辱負重孤單前行的人?
驟然間,止水的大腦又開始瘋狂的疼痛了起來。
是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但是此時此刻他根本就想不起來。
而且眼前的族長也已經徹底閉氣,這樣的震撼與衝擊,怎麼可能讓止水靜下心來好好思考呢?
“父親!母親!”
也就在這時,房屋的大門忽然被打開,兩個人影快速的衝了進來抱住了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的。
是鼬和佐助,隻是
止水愕然抬起頭來,看著門口那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他的內心不斷的在下沉。
“宇智波止水”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想起,接著一個身上纏著繃帶的老人走了進來。
這個老人止水認識,就是他招募自己進入的根部,這是團藏!
“你身為根部的成員,屠戮同村忍者,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團藏看了眼前的一幕,微微點了點頭,下一刻他臉色嚴肅聲音洪亮的大聲說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止水錯愕的看著團藏,他此時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你什麼你?你殺了整整一個家族的成員,無論男女老幼,你這樣沒有絲毫到底底線的惡魔,我如何能留下你呢!”
“你”
“乾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