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被撂倒在地上,臉上被打的破了相也想沒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挨揍。而且這人不是韓小少嗎?他為什麼要打自己。
他又不敢問,更彆說還手。
江丞現在心煩地不行,在一旁點燃了一支煙,沒心情去管韓書祺發不發瘋的事情。
霍去詞就更沒有心情了。
最後還是韓父趕過來,把自己兒子拉開,推了推眼睛,對著那個人,開口斯文有禮:“那個...不好意思,我兒子脾氣比較暴躁。”
有權有勢的人家,那人即使被揍的無辜,那又有什麼用呢?指望法律為你申冤不成,送進去一個韓小少賠上的可是你整個家族。
他賠著笑臉,傻嗬嗬地笑著:“沒事、沒事。”
捧著那碎了一地的碎瓷片就一溜煙跑得乾淨。
等人離開後,韓父對著自己兒子,夾著眉頭低聲訓斥,“你乾什麼?”
韓書祺卻像是沒了力氣,一下子腿軟地跪在了地上,仿佛失了魂魄,臉上不自覺地流著淚水:“爸...嬌陽她怎麼樣了,她會死嗎?要是她真的出事了,我也不想活了……”
韓父眼底一震,瞬間明白了什麼。
“你是不是...”
...
主刀醫生從急救室裡麵走出來,摘下口罩。
“醫生,她怎麼樣了?”菱心急如焚地跑過來。
盛老爺子也從座位上站起來,他剛才見了那一幕差點高血壓昏迷。即使滿鬢的白發,他平時看起來也很精神,現在卻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醫生見了他們這樣子,歎了口氣:“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傷口是在胸口左上的位置,碰到的是肩胛骨,所以沒有傷到心脈。不過盛小姐的體質比較弱,可能需要多靜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