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哪兒。”
她聲音平靜,對於這一場本該是有意無意促成之下鐵樹開花後意外之喜的成果,莫名沒了原本的熱衷。也開始變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了起來。
但她還是配合著。她又不是什麼良家女子,隻要不撐,送上門來的小蛋糕為什麼不吃?
“很快就到。”
足下生風,陸恪帶著嬌陽在一無人處停下。有明月、星星、野花,還有小溪。
他便在這裡把她放下來,將人抵在溪邊那顆老樹上,二話不說吻住嬌陽的紅唇,手心炙熱地撫過她全身,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衣物一件一件滑落,落在草坪上。
嬌陽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對他回應。
背後是樹木粗糙的枝乾,麵前溪水裡倒映出他們的樣子,溪水在不斷地流淌,拍打著石塊,歡奏出樂章。
“我會守著你一輩子的,不會讓任何人動你。”那個時候,他湊在她耳邊,聲音暗啞,呼吸炙熱地噴灑在她的耳廓上。
隻是,就連嬌陽都沒想到,還沒等她徹底厭倦這一切,那個男人卻先一步食言了。
陸恪中毒了,這還是他第二天下午突然無法行走後,嬌陽探聽他的脈搏聽出來的。
“這是魔教的毒。”她有些詫異。
這個毒很複雜,解藥製作工序更是麻煩,她沒有帶解藥。而且這是屬於她地字號特有的毒物,嬌陽也不好說自己有辦法可解。
嬌陽陷入思索。
想起前幾日他與玄芙玉交手的情景。如今看來,確實隻有這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