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林撇開了頭。
嬌陽卻笑嘻嘻地拉過他的手。
錫林這類男人呢,不像那種潔白無瑕的男人,任何彆有居心的女人使出的手段,都會很快被看穿。
而且正因為他流連花叢,所以當他甘願為了一朵花停下來時,那朵花永遠不用擔心他再被外麵的野花勾走。
因為他已經見識過所有花的香味了。
依然願意為了你停留下來,隻能說明他最愛你的香味。
因為你是他唯一的偏愛。
而那種潔白無暇的男人,他沒有品嘗過任何一朵花的滋味,唯獨品嘗過你的,然後他由於“專一”停下來了。
你便需要時時刻刻提心吊膽,防止外麵有花會生出更甜美的花蜜把眼前的這個男人勾走。
畢竟你讓他留下來,僅僅是因為你讓他覺得你的花蜜足夠甜了而已。一旦有一天,或許是因為失誤,讓這個所謂潔白無瑕的男人品嘗到了彆的花蜜,那又會變得怎麼樣呢?
或許是因為這樣,所以嬌陽有時候,才會對一個男人身上那種獨有的浪蕩氣情有獨鐘。
因為她要的從來都不是成為唯一,而是偏愛呀。
“我發現我更喜歡你了,錫林,”小姑娘笑眯眯地對他說道,“我想隻要你不惹我生氣,我就會有很長的一段都對你感興趣的。做你的地下女友也沒關係,做情人也沒關係,我不介意以任何一種身份和方式和你在一起。”
錫林愣了一愣,心疼地揉揉她的腦袋,內心充滿憐愛地把眼前那個小姑娘抱進懷裡,開始惱剛才說那些莫名其妙話的自己:
“想什麼呢。你不介意但是我隻想以一種方式和你長相廝守。”
這個時候,一輛車子疾馳而來,在兩人麵前停下。
車窗搖下來,露出艾西魯那張臉,嘴角抽搐、神情不滿地看著兩人。
隻是目光觸及到盛嬌陽時立馬收回。
艾西魯麵朝前方:“我說,我剛才看著你們兩個人在這個地方膩膩歪歪很久了,等半天也不見你們過來。到底還走不走了?”
“艾西魯?”嬌陽神色淡定地挑了挑眉毛,那副坦然的模樣,淡定地讓他暗地裡咬牙切齒。
她看向錫林,疑問道:“怎麼回事?”
錫林正想要解釋,艾西魯回過神來,搶先一步答了。
“還不是因為錫林之前和那個叫什麼瓦的女人訂下的婚事告吹了,然後他父母又想著趁熱打鐵再找一樁新的婚事,還能借機賣一波慘,說不定能找著什麼富有同情心的良家女子要他們兒子。
結果錫林不願意,整天花天酒地把名聲搞得更惡臭了,他爸媽直接氣得收回了給他們兒子開的車子,叫他還敢出去亂玩。隻可惜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還有閣樓裡的那位茗——”
艾西魯正要說下去,錫林眼神冰冷地掃過來,他微微一怔,然後興味地勾了勾唇角,收回原本要說的話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