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陽撇了撇嘴,明明是他說話難聽,她稍微這麼氣一下他又怎麼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可以兵分兩路,其中一路是障眼法,”男人陷入思索,“你剛才說原定的計劃是走水路,那可以讓船照常行駛,讓蔣銘洛誤以為你們走了水路,把追蹤的主力引開,然後你們和我一起走空路。”
嬌陽了然地點點頭:“這個辦法可,我回去和斯裡亞安他們商量一下。”
傅期然看著她的麵孔:“斯裡亞安斯裡亞安,你現在腦子裡就隻有一個斯裡亞安還有你在這裡認識的新朋友了嗎?我們重逢了這麼久,怎麼就不見你問候一句曾經的故人。”
“過去的故事已經過去了,你我也已經見過了,這不活的好好的嗎?”嬌陽笑嘻嘻地,伸手去扯了扯他的麵孔,“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的傅總,誰不知道。”
傅期然看著她的麵孔,並不說話。
“還有誰來著讓我想想,哦,還有蔣司成,但是因為他哥的原因我現在對他沒多少好感,我就是這麼小心眼喜歡玩遷怒那就隻有薄雲禮了,對了,薄雲禮怎麼樣了?”
嬌陽看向他,突然間想起來:“我看新聞裡說,他好像把我們以前讀過的學校買下來了,還成了校長?那薄家呢,裡麵還有我的股份呢,薄家怎麼樣?”
“薄雲禮”傅期然皺著眉頭,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薄雲禮他”
“哈?”嬌陽眉心動了動,一瞬不動地看著他。
“反正你也快要回去了,”傅期然避開她的眼神,“等你到了那兒,親眼見到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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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