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越痛苦越驚慌,正站在她麵前的艾德加就越感到心情愉悅。
他彎著雙眼,唇角掛著燦爛又惡劣的笑容:“現在求饒了?剛才不是還一副硬骨頭誰也不服的樣子嗎?我告訴你...”
艾德加垂下眼,眼底一片晦暗的陰影灑落,他動作散漫地轉身,又拿起桌子上一壺融化的鐵汁,慢吞吞地對著女人早已皮開肉綻的手臂澆下去。
手臂上的皮肉都被融化了,血肉和鐵汁混合在一起。薩西渾身疼痛不已,瘋狂地呐喊尖叫著,宛如置身地獄。
然而在她的對麵,萊斯特和艾德爾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麵,穿著長靴的雙腿疊起。
手裡端著一杯裝著猩紅色液體的玻璃高腳杯,臉上掛著興味的笑容,觀賞眼前充滿趣味性的表演。
“家畜就應該有作為家畜的自覺呀。”
艾德加倒完了鐵汁,用鉗子挑起麵前那個氣息微弱的女人的下巴:“沒辦法呢,誰讓你是卡裡西亞的未婚妻呢,這些都是你應該承受的。”
他舉起手裡的另一罐鐵汁,做出即將要澆下去的動作,臉上掛著惡劣的笑容,居高臨下:“隻要你說出卡裡西亞是卑微又下賤的下等牲畜,是個保護不好自己女人的無能之輩,是個早已經窮途末路的失敗男人,我就可以考慮不倒下來。”
女人通紅著眼眶看他,剛才還氣息微弱的人,此刻聽到卡裡西亞的名字,即使意識已經接近渙散,瞬間又恢複了鋼鐵般的意誌力。
“殺了我也好,怎麼折磨我也好,但是休想侮辱卡裡西亞王子。遲早有一天,他會把你們這群地底下爬出來隻會使卑鄙肮臟手段的惡魔通通趕回你們該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