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於是在自己的儲物鐲裡仔細搜尋了一遍,最後找到了一個玉匣,丟了過去:“這個給你。”
牧子潤手一抬接住,打開一看,裡麵的東西寶光氤氳氣韻天成,屬於能辟開心魔幫助結丹甚至結嬰都有一定作用的清心芙蓉草,作為化神期的師尊肯定是不需要的,所以說,這一定是師尊特意給他找來……
心裡一陣暖意,他鄭重收起來,說道:“多謝‘任公子’厚賜。”
禹天澤傲慢地點點頭,表示接受了。
牧子潤一笑,過去給他捏肩。
兩個人這麼和和睦睦地又相處了兩天,陳一恒和明鳶還是沒有回來,禹天澤本來心情不錯,可金銷城再好,他也不樂意在這裡久呆不是?徒弟是出來曆練的,哪有時間等那兩個家夥!
到後來,他就有點不耐煩:“你打探到他們的消息了麼?”
牧子潤剛從外麵走進來,聞言笑著說道:“晚輩出去詢問過,不曾有人見過他們,任公子若是等得不耐……任公子若是不嫌棄晚輩……不如晚輩和任公子先行離去如何?此處給師祖與師叔祖留下一道神念,告知他們我等離開就是。”
禹天澤表情好看了點。
牧子潤再接再厲:“修行中人分離實屬常事,那兩人久久沒有音訊,晚輩以為,實在不必太多惦念。”
禹天澤:“……”
本座沒有惦念!不過徒弟說得對,等那兩個家夥作甚?
於是,雙方很快達成了意見,決定先走了。
神念什麼的,自然是牧子潤留下來——他完全不想讓師尊留,以免被發現什麼。
之後,師徒倆高高興興地擺脫了累贅,高高興興地離開了金銷城。
隻是禹天澤也不知道,牧子潤並不是真的沒得到陳一恒與明鳶的消息。
牧子潤溫溫和和地笑著,一路侍奉師尊往他找材料的另一個地域走去。
在金銷城裡,有他身為煉器大師留下的眼線,等他循著某些方法詢問的時候,對方就很利落地把那兩人的下落告知。
原來就在陳一恒與明鳶出去遊玩後兩三天,就已經有那幾個被掃了麵子的俊傑留下的高手跟上,要去奪取他們手裡的雷擊木了。陳一恒不知為何被人攻擊,不知不覺間,已經遠離了金銷城。
——你說為什麼陳一恒不說雷擊木其實是在牧子潤手裡?
一來那玩意兒精貴,去攻擊他們的人為了得到寶物,也不會大庭廣眾直接找他要雷擊木不是?否則分一杯羹的人多了不說,還容易打草驚蛇。如果直接乾掉這兩人,搜搜儲物袋也就有了嘛!
二來即使圍攻的對象真這麼蠢,也得陳一恒說了他們就信啊!上品雷擊木這玩意,誰相信一個築基期的、隻有化神期師尊沒有更雄厚背景的小輩能買得起?退一萬步說他們信了,也肯定是想把陳一恒兩人抓起來後審問搜魂,這樣得到的答案,也總比問出來的可靠……
再加上陳一恒也不是太蠢,他必然不會願意束手就擒,這又會是好大一輪的你爭我奪,爾虞我詐……
可是這些東西,師尊就不必知道了。
牧子潤跟在禹天澤身邊,心裡非常愉悅。
終於能跟師尊一起遊曆,師尊也隻要開開心心就好。
禹天澤也的確很開心,不過在開心之餘,他還有點糾結。
這一次易容是為了防備陳一恒與明鳶,但現在隻剩他和徒弟兩個人了,是不是也該告訴徒弟自己的真實身份?
隻是如果說了,會不會被徒弟笑話,以為他是非常擔心徒弟才會跟過來的?他其實並沒有多麼擔心……但如果不說的話,作為師尊好像也不該這樣欺瞞徒弟,日後要是徒弟知道了,說不定會覺得他這做師尊的處事不當,對他心存芥蒂……當然他也並不是害怕徒弟會有芥蒂。
要麵子還是要裡子,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就算是直率如禹天澤,在麵對如今長大了還一直這麼孝順的徒弟的時候,也破天荒地猶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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