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覺得自己不爽隔壁那隻老蝙蝠是非常有道理的，不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重複了, 並沒有, 他隻是再一次重申此時此刻他的態度跟上一秒是完全一致的——
他依然非常！非常！非常！不爽隔壁那隻老蝙蝠！！！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我早就看穿了隔壁那隻老蝙蝠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事實證明了他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勾得娜娜總往哥譚跑就算了，之後還登堂入室直接搶人！這就算了, 現在還設置這麼一個口令, 這是想要隔空挑釁我嗎？！！”
鋼鐵俠表示自己都快要被氣成河豚俠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抄起他的鋼鐵戰衣直接打上門讓隔壁的老蝙蝠親身體驗一下他鋼鐵俠是不是真的弱爆了！
其他的複仇者們聽到開啟自動飛行模式的口令是什麼時也是愣了一下, 但是反應過來後看到托尼的反應，他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也算不上是挑釁你吧, 這頂多算是……嗯，實話實說？”巴基對著托尼擠眉弄眼的, 瘋狂暗示他道，“你忘了你之前是怎麼把娜娜哄來我們複仇者聯盟的嗎？”
巴基後麵的這句話說得小小聲的，隻有托尼和離他最近的史蒂夫聽到了。
聞言，托尼臉上憤怒的表情僵了一下，片刻之後他道：“所以我就說隔壁那隻老蝙蝠簡直老奸巨猾！”
雖然他確實是用他們複仇者聯盟集體上下都是弱雞的借口把波麗娜從哥譚哄來他們複仇者聯盟的, 但是這並不代表布魯斯可以拿這個借口來人身攻擊他好嗎？！
“娜娜，我覺得你的鋼鐵戰衣也需要一個執行口令了。”托尼道。
波麗娜眨巴了一下眼睛，還沒有從布魯斯那句“鋼鐵俠弱爆了”反應過來的她遲疑地問道：“Emmmm……是‘蝙蝠俠弱爆了’嗎？”
“不。”托尼搖頭道，“是‘蝙蝠俠不要臉’！”
波麗娜：“……”
*** ***
波麗娜發誓, 她是愛鋼鐵俠托尼的，也是愛蝙蝠俠布魯斯的，雖然她擁有一架口令為“鋼鐵俠弱爆了”的蝙蝠小戰機, 以及一套口令為“蝙蝠俠不要臉”的迷你鋼鐵戰衣……
“不行，我還是覺得這兩個口令顯得我好像就是鋼鐵俠和蝙蝠俠的黑粉。”波麗娜現在終於知道做夾心餅的滋味是什麼樣了。
史蒂夫對著波麗娜攤了攤手道：“沒辦法，誰讓送你蝙蝠戰機的人是鋼鐵俠的黑粉，送你鋼鐵戰衣的人是蝙蝠俠的黑粉呢？”
“我可以修改口令嗎？”波麗娜戳了戳蝙蝠小戰機裡的係統小姐姐。
“No。”係統小姐姐語氣溫柔但是態度堅決地道，“蝙蝠俠先生在設定這個口令的時候說過鋼鐵俠先生作為報複肯定會給你的鋼鐵戰衣設置類似的口令，所以為了不吃虧，蝙蝠俠先生設定此口令為無法修改口令。”
“哇。”波麗娜眨巴了一下眼睛，“布魯斯可真了解托尼。”
“我讚同你的話，娜娜。”管家先生笑道，“但是我想先生大概不會想要聽到你說的這句話。”
“在這一點上麵，蝙蝠俠先生和鋼鐵俠先生大概是難得的立場一致了。”係統小姐姐道。
“隻能說‘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這句話出自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英國首相丘吉爾先生的一次演講，雖然在對待蘇聯的問題上英國和美國是一致的，但是這並不妨礙英國人在這件事情之外嫌棄美國人邋遢又隨意，同樣也並不妨礙美國人在在這件事情之外嫌棄英國人悶騷又愛裝。”
“你舉的這個例子讓我不由自主地就把先生代入了美國人。”
“那我想蝙蝠俠先生應該就是‘英國人’無疑了。”
……
聽著蝙蝠小戰機裡的係統小姐姐和迷你鋼鐵戰衣裡的管家先生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一旁的波麗娜，史蒂夫和彼得三人都忍不住愣住了。
所以托尼/布魯斯知道他們的管家先生/係統小姐姐背著他們私底下相處得這麼好嗎？
好到他們居然一個diss自己的製造者邋遢又隨意，一個diss自己的製造者悶騷又愛裝？？？
“我覺得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托尼和布魯斯。”波麗娜對史蒂夫和彼得兩人道，因為他們要是知道的話，分分鐘有可能把管家先生和係統小姐姐都一並人道毀滅了。
小姑娘雖然沒有把後麵的話給說出來，但是史蒂夫和彼得兩人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當即就笑著點頭答應了下來了。
雖然他們很想知道要是托尼和布魯斯知道他們的管家先生和係統小姐姐在私底下居然相處得這麼和諧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 ***
從複仇者大廈到X學院的距離並不短，畢竟複仇者大廈在曼哈頓，而X學院卻在威徹斯特，但是蝙蝠小戰機的速度卻不是吹的。
因此不用花多少時間，波麗娜一行人就抵達X學院了，因為要給查爾斯他們一個驚喜的原因，所以小姑娘並沒有提前通知X學院的人。
結果當他們的蝙蝠小戰機在X學院的上空盤旋準備降落的時候，聽到動靜跑出來看的變種人們還以為是哥譚的蝙蝠俠光臨了。
波麗娜：“……”
是蝙蝠俠沒錯。
但是是小隻的蝙蝠俠。
以及這個蝙蝠俠來自曼哈頓。
“我的天，那是娜娜嗎？”鐳射眼看到在機艙門的小隻蝙蝠俠，驚得差點想摘下眼鏡來看清楚。
“娜娜？”
“是娜娜嗎？”
“她怎麼變成蝙蝠俠了？”
“是娜娜的話我可以摸摸她的小尖尖嗎？”
……
原本因為鐳射眼的一句話而驚訝的眾人下意識地扭頭看向最後一個發言的X教授，個個的臉上都流露出相似的表情——
查爾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查爾斯。
“看我做什麼？”查爾斯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的學生們，“難道你們不想嗎？”
鐳射眼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