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宣臉紅了一下,低下頭。
尚德忠著急道:“你倒是說啊,為什麼?”
尚德宣說:“你沒有聽外人議論嗎?”
尚德忠說:“他們成天到晚東家長西家短的,我才懶得聽呢。你說,怎麼回事?”
尚德宣說:“我喜歡翠姐。我爹我媽都不同意。”
尚德忠驚訝地張大嘴巴:“你要和喬青蓮的媽結婚?那不笑話嗎?”
尚德宣生氣了:“為什麼是笑話?”
尚德忠說:“我叫他翠嬸,你叫她翠姐,這不亂套了嗎?”
尚德宣說:“人家姓曾,我們姓尚,亂個什麼套?”
尚德忠說:“可是,她大你那麼多!”
尚德宣說:“我就是喜歡她。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女人,和所有人都不同。要是不能和她結婚,我這一輩子就不結婚了。”
尚德忠問:“不結婚你怎麼辦?”
尚德宣說:“當和尚去唄。”
尚德忠笑道:“那哪能呢!二嬸不會讓你去的。”
尚德宣倔強地說道:“那是我的自由。”
這個倒也是。
當和尚還可以學武功,還可以不用下地乾活,比當農民舒服多了。
尚德忠問:“那我還喊不喊你挑水呢?”
尚德宣說:“喊,怎麼不喊?你和喬青蓮是同班同學,你就讓她每天幫我們搶兩個座位,我們先幫她家挑水,到時間後就去看電視,怎麼樣?”
尚德忠自信地拍拍胸脯:“沒問題!我們關係最好了,小弟我不幫你誰幫你呢!”
尚德宣拍著尚德忠的肩膀,樂嗬嗬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