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蓮不由得笑了:這男生很靦腆啊,還真有意思。
這女生問喬青蓮:“這裡沒人嗎?”
一開口,就是濃濃的地方口音。
喬青蓮大致聽得懂她的意思。
喬青蓮說:“是的。沒有人,總共就隻有四個人,你看,這三個都已經有人了,就你的一個還是空的。”
女生笑嘻嘻地問:“那上麵的床鋪也歸我用嗎?”
喬青蓮說:“我想,應該是的。”
女生又笑嘻嘻地說了句謝謝,然後,就開始哐當哐當的往上麵空床鋪上放置自己的東西。
不一會兒,就將整個一個空床鋪擺滿了。
這幾天逛街有點累,中午吃了飯,喬青蓮就躺在床上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一陣陣肆無忌憚的笑聲給吵醒的。
喬青蓮不想睜眼,躺在床上沒動。
反正有蚊帳遮擋著,躲進蚊帳自成一統了。
就聽得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的男聲說道:“好了,不說了!婷婷,爸媽就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那叫婷婷的女孩子笑道:“走吧,走吧!媽,彆掉眼淚了,搞得跟生離死彆似的!”
“你個沒良心的!巴不得離開我們!叫你報北京的學校,哪一所不好啊,你偏要到這麼遠的上海來。多不方便啊!半年才能見到一次。”
那當母親的大概在抹著眼淚。
那叫婷婷的女孩子揚聲道:“我才不呢!一輩子隻在一個地方生活,太沒趣了!再說,這是文科生的最高學府,文憑多硬啊!到時候回北京,還不是好單位任我挑?”
那父親說:“好好,放你四年自由!好好野吧!走,我們走吧。還要趕火車呢!”
那一家三口走出了寢室。
喬青蓮睡不著了,她怕再睡下去的話,晚上會失眠的。
下床,到水管那裡洗了把臉。喬青蓮坐在桌邊拿出一本來看。
第四個同學也過來了,偶爾大家眼光相對,微微笑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輔導員申光送來了課表。
上麵有每天上課的科目和教室。
“打開水咯!打水時間到了!”管房的大媽在樓下喊道。
喬青蓮拿了自己的兩個水瓶,下樓,跟著人群去開水房打水。
晚上,八點半,寢室的人都到齊了。
各人坐在自己的桌子邊看書。
那個叫婷婷的北京姑娘說道:“姑娘們,我們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來到這裡,大家互相介紹一下吧!首先,我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鐘毓婷。今年十八歲,來自北京。你呢?”
鐘毓婷微笑地看看對麵桌子的一個女生。
那女生說:“我叫胡玉蘭。今年十九歲,來自上海。”
那女生說的是上海話。
從前,喬青蓮看過對於上海文化的討論的文章,知道上海人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
他們一般不講普通話,因為“阿拉上海人”這種語言是上海人身份的象征。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