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忠納悶:“真的不是一個‘尚’?她是哪個字?”
喬青蓮說:“‘商人’的‘商’啊!”
侉子笑道:“哈!我還真以為是本家呢!我們這個姓本來就少,認一個本家也好不容易啊。”
尚德忠笑道:“我還真以為是本家呢!原來是個大烏龍!”
羅靜姝笑著問:“很失望吧?”
尚德忠撓了撓頭:“也沒什麼失望。”
喬青蓮問:“我這室友還不錯吧?”
尚德忠笑著說:“還可以吧!就覺得話挺多的。問這問那,好奇得很。”
侉子打趣道:“隻怕是看中你了!”
尚德忠笑道:“彆瞎說!傳到人家嘴裡不好。”
喬青蓮說:“我們尚德忠同學高大威猛,英俊瀟灑,被人看中也很正常啊!”
尚德忠驚喜問道:“蓮蓮真的這樣認為的?不是騙我的吧?”
喬青蓮說:“騙你乾什麼?在我眼裡,你和侉哥還有我哥都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娶誰都配得上。”
侉子一聽,笑得嘴都合不攏。
羅靜姝笑著指著侉子說:“看看,看看,尚德成笑得眼睛直剩一條縫了。嘴巴裡能塞進雞蛋。看把你們高興得。”
侉子樂嗬嗬地說:“那是,誰不喜歡聽好聽的話啊?”
羅靜姝說:“這倒是實話。喜歡好聽的,厭惡難聽的,是人之常情。”
侉子看著喬青蓮說:“隻是,蓮蓮,我有一個請求。”
喬青蓮問:“什麼請求?”
侉子說:“以後人多的時候,不要喊我‘侉哥’。‘侉子’實在太難聽了。”
羅靜姝笑道:“喲!你們一個個都要改稱呼了?不叫‘侉哥’叫什麼?叫‘成哥’?還沒怎麼樣呢,就嫌棄自己的土名字了?”
尚德忠辯解說:“我可不是嫌稱呼土!”
羅靜姝體貼地說:“你是不想彆人問三問四,扯出一大堆事來。對吧?”
由老叔扯出堂哥來,扯出喬青蓮的母親嫁給尚德忠堂哥的事來。
自己家裡的事被彆人議論來議論去,不值得。
尚德忠說的不喜歡被喊老隻是一個微小的因素。
尚德忠看了羅靜姝一眼,說:“是啊。”
算是認可這種說法。
侉子說:“太土了,字典上都沒有呢!你們說,侉子的‘侉’怎麼寫?”
喬青蓮說:“知道啊!單人旁,一個誇張的‘誇’。”
侉子驚訝地問:“字典上還真的有這個老土字?”
喬青蓮說:“當然有。”
侉子泄了氣:“有也不行。我現在也人模狗樣兒的了,這侉子一叫,就感覺叫上海的‘小癟三’一樣。上不了台麵。”
喬青蓮笑道:“哪有說自己是‘人模狗樣’的?好吧,咱以後就叫尚德成吧。乾脆,一視同仁,你呢,就直呼其名,尚德忠吧。”
聽到喬青蓮那麼生分地稱呼尚德成,侉子又有些不甘,說:“私下裡,你還是叫我‘侉哥’吧,我還是覺得你叫我‘侉哥’親切一些。”
喬青蓮笑道:“那你到底要我叫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