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虎笑著上前去握郭懷亮的手,郭懷亮抬手摸了摸相機,避開了杜雲虎的手。
杜雲虎尷尬地搓了搓手,說:“我是承包山林的杜雲虎,不知道郭大記者來這裡采訪村民是要做什麼。”
郭大記者濃眉一揚:“無可奉告!師傅,走,我們走。”
杜雲虎錯愕地一揚手:“你——”
郭大記者咧了咧嘴角一笑:“怎麼,要搶相機嗎?”
杜雲虎連連擺手:“郭大記者誤會了!我是來問情況的。不知道郭大記者來這個小山村所為何事。”
郭懷亮嘴角扯了扯:“還是那句話,無可奉告!”
說著,大踏步走開了。
回到基地,劉喜和王道成已經等著他了。
三人一起商議著。
“這些蠢笨的村民竟然能找來郭大記者,怎麼可能?一定有人在背後。”劉喜說。
“那是誰呢?”杜雲虎思考。
王道成說:“是不是喬青蓮?上次就是她請來了這個記者啊。”
杜雲虎說:“她在上海,隔這麼遠,怎麼可能?還有,這些村民也不認識她啊,她和這些人也沒什麼關係啊?”
王道成說:“那誰請來的呢?”
劉喜說:“他媽的,真是傷腦筋!背後是誰都不知道!這背後一定有人!”
杜雲虎說:“我舅舅打聽到,有人給他們許諾,到時候,他們承包山林,一定會帶著村民一起致富,種果樹,種瓜,種木耳香菌,還找人培訓他們,傳授技術。就是不知道那人是誰。聽說,隻有二壯知道,可是他不說。這次,簽字,就漏掉兩個人,一個是組長孫耀光,一個就是我舅舅。”
劉喜說:“不管是誰,那勢力一定很大。恐怕我們還惹不起。”
杜雲虎說:“你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我們怎麼啦。我們現在手下也有二十多人。”
劉喜說:“唉,不知道後來結果會怎麼樣?我擔心,隻怕又要變天了啊!”
五月初,郭懷亮給喬青蓮寄來了一份《相宜日報》,第四版整個篇幅隻有一篇文章:“民告官,體現了法製的進步——本報記者郭懷亮報道”。
郭懷亮集中采訪了孔山村六組的村民,弄清楚這份合同的所有的來龍去脈。
以及村民告狀而不被受理的情況。
最後,郭懷亮滿懷期待地寫道:
“古代社會,民是不能告官的。《鍘美案》裡,秦香蓮告皇親國戚還能取勝,那隻是戲文裡寫的。不過是人民群眾的一個美好的願望罷了,官與官之間是相通的。所以,才會有一句成語叫做‘官官相護’。
“何況,古代法律上也規定,民告官如子殺父,先坐笞五十雖勝亦判徙二千裡。那時,告朝廷命官,告禦狀,還需要滾釘板。那付出的不僅是身體的代價,更有精神的代價,甚至還有生命的代價。
“這代價太大了。所以說,曆來,老百姓是不敢告官的。
“然而,社會發展到二十世紀末期,社會主義製度逐漸健全,法律法規也趨於完善。社會主義法製本就是保護廣大人民群眾利益,如今,人民群眾利益被損害,人民群眾想借助法律武器維護自己的利益,不知道我們的法製機構是否能聽到人民的呼聲?給群眾出氣的窗口?
“我們都拭目以待!!!”
喬青蓮笑了笑,高人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我隻給了一點提示,郭大記者就知道怎麼做文章了。
這煽動性,還真是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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