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毓婷說:“就讓他吹唄。不過,也說不定啊,西門大官人家裡確實有權有錢,你看他浪蕩的那個樣子,一個月生活費都抵我們半年的了。”
喬青蓮說:“有是一回事,願不願意做又是另外一回事。隻怕這個牛,他當著前幾任也吹過吧。你看,這不是都成前任了嗎?說過又怎麼樣?你已經不是我女朋友了,我為什麼還要幫你找工作?所以,這也不算是吹牛,隻是用來撩妹的手段。可是,這女朋友們還不是一個個前赴後繼啊。”
鐘毓婷說:“是啊,商多芬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啊。”
胡玉蘭說:“對了,西門大官人不是每次談女朋友都會請客嗎?這次,我們就勉為其難再去相一相,給他把把關?”
鐘毓婷說:“那是肯定的啊。啪啪啪打臉的機會,我怎麼會不去看呢?我打賭就是為了這一刻呢。”
星期三晚上,西門大官人在餐館請客。
213寢室悉數到場。當然,到場的還有一個張芳。
商紅一看,213的人竟然悉數到齊,臉色立即變了:“郗美,你喊她們來是什麼意思?”
鐘毓婷故意大驚小怪地說道:“郗美,難道你沒有告訴她,你談的每一個女朋友都要經過我們把關的嗎?”
西門大官人悻悻說道:“我忘了告訴她了。”
胡玉蘭說:“現在說也不晚啊。郗美,既然你讓我們來評價,我們就直說了,這東西我們看不中。人家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哪怕裡麵是敗絮,你外麵倒是裹一層金玉啊,可是,我看啊,根本沒有什麼金玉,全是敗絮。從裡爛到外。”
商紅漲紅了臉:“你什麼東西,竟然來評價我?”
胡玉蘭臉上浮現出譏諷的笑:“我是‘之所以’啊。你是商多芬啊。西門大官人,你之所以是北京人,是因為你偶然的出生,而我商紅能成為北京人,全是我自己的努力。北京人多如牛毛,而商紅卻隻有一個。‘之所以’西門大官人,人家都瞧不起你,你還跟彆人談個什麼戀愛啊?還是早死早超生吧。”
西門大官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商紅。
商紅說:“你彆在這裡挑撥離間。我那話隻針對你。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郗美呢。”
張芳嘖嘖道:“西門大官人,我說,幾個月不見,你的口味變了啊。我簡直號不住你的脈了。你這是什麼口味?”
喬青蓮笑道:“重口味。”
這神補刀的一句話立即引得眾人大笑。
西門大官人摸著下巴忍住笑。
商紅狠狠地瞪了西門大官人一眼。
西門大官人立即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鐘毓婷笑著說:“商紅,你還真以為你有多大的魅力啊?”
西門大官人臉上現出慌張的神情:“鐘毓婷,你彆瞎說。”
商紅懷疑地看著西門大官人,西門大官人避開商紅的眼光。
商紅問:“你什麼意思?”
鐘毓婷說:“算了,還是不說了。郗美不讓說呢。”
商紅追問:“到底怎麼回事?”
鐘毓婷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郗美,這可是你女朋友逼我說的。”
西門大官人製止道:“你彆瞎說。”
商紅說:“郗美,你做了什麼?你要敢隱瞞我,我就到你們新聞係去鬨。”
西門大官人不再說話。
商紅看著鐘毓婷,說:“你說。”
鐘毓婷說:“郗美追你,源於我和喬青蓮的一場打賭。你不是看不起我們北京人和上海人嗎,我就想知道,一個北京的公子哥追你,你會不會動心呢?”
商紅看著西門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