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毓婷蔑視地看了商紅一眼,溫聲對胥楓林說:“要不,胥楓林,你就到我們寢室去吧?有些人鑽到錢眼了去了,為了那三角兩分的,恨不得以全世界為敵。”
胥楓林昂起滿是傷痕的臉,說:“我為什麼要走?我走的話,反而讓有些人覺得得意,認為我怕她。誰怕誰啊!”
這是生生的杠上了。
胡玉蘭說:“你不走怎麼辦?”
胥楓林說:“要走也是她走。她本來就不屬於我們這個寢室。”
胡玉蘭撲哧一笑:“關鍵是,她要走的話,沒人敢要啊。走的時候容易,要想再進去就很難了。”
商紅說:“你不要在這裡冷嘲熱諷、幸災樂禍,我才不會回去呢。你們寢室沒一個好東西。”
鐘毓婷說:“事實證明,你才不是一個什麼好鳥。走到哪裡討厭到哪裡。應該給你一個人安排一個寢室。”
胡玉蘭說:“你太抬舉她了。一個人一個寢室,那是教師,她好像不夠格吧。”
喬青蓮說:“走吧,我們走。胥楓林,等你回話,我們寢室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
本寢室的女孩平時在背後說商紅說得吐沫橫飛,這個時候,她們一個個都不伸頭,反而是213向她伸出了援手。
胥楓林心裡湧起一陣暖流,聲音都有些哽咽:“好,謝謝你們。我想好了再說。我記住你們了。你們都是敢於擔當之人。”
寢室裡的其他女生都假裝沒有聽見,各做各的事去了。
這事過去了一個月。
二月的一天,胥楓林來到213。
她興奮地對這三個女孩說:“我告訴你們一個重大消息,商紅懷孕了。”
鐘毓婷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胥楓林得意洋洋地說:“我親自看到她嘔吐,還不能吃油膩的菜。我的嫂嫂們,我的姐姐們懷孕都是這樣的。還有,她已經快兩個月沒有來月事了。以前,我們寢室裡的五個人有四個人的月事是先後兩天時間來到的,這次,她沒有來。”
213的三個人麵麵相覷。
胥楓林說:“我告訴你們一個重大決定,我要將此事告訴係裡,她就等著被開除吧。”
胥楓林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話:“商紅,跟我鬥,你找死!”
鐘毓婷擔心地問道:“那郗美不是也要被開除?”
胥楓林說:“當然。這樣的花花公子,開除十次都不為過。”
恨商紅,當然也恨與他狼狽為奸的西門大官人。
這就叫“恨屋及烏”。
鐘毓婷憂慮道:“可他是我的老同學啊。還有,他們談戀愛也是因為我打賭,後來,也是甩不脫了才談的。”
胡玉蘭說:“我不讚同這話。你打賭讓他談戀愛,又沒強迫他上床,這都是他們自己管不住自己。這西門大官人,怎麼葷素不忌?真的還看見老母豬都是雙眼皮啊,竟然跟這麼惡心的一個人上床?”
喬青蓮冷哼一聲:“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說話的。跟愛情沒有關係。”
鐘毓婷說:“不管怎麼說,我也有責任啊。這商紅,就是個狗皮膏藥,粘上了就撕不下來了。喬青蓮,你幫忙想想辦法。”
喬青蓮看了看鐘毓婷期待的目光,對胥楓林說:“胥楓林,你現在不要告她,等她做了人工流產以後再去告她。”
鐘毓婷說:“為什麼?那時證據不就沒了嗎?”
哈哈,小姑娘還真的是一派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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