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泉微微揚起嘴角:“我有那麼明顯嗎?”
陳羽指著喬清泉說:“還不明顯?那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啊,路人皆知!還說不明顯?”
喬青蓮心想:路人皆知,可是,我怎麼就不知道呢?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當局者迷!
陳羽說:“於是,我就問他,那妹妹對你有意思嗎?
亞當斯說,沒有。她把我當哥哥。
我一拍巴掌,那就難辦了!如果是一張白紙,畫什麼圖畫都行,可是,現在已經是畫了一副老虎的圖像了,你想把它變成鮮花那就難了!”
陳羽說到這裡有點洋洋得意起來:“他趕緊問我,有什麼辦法沒有?
我說,當務之急,是趕緊將老虎的圖像抹淡,然後,再慢慢地抹乾淨,最後,才能慢慢畫出鮮花的圖像來。
亞當斯被我說動了。
我趁機說,我要進來,才能根據觀察,做出相應的策略來。於是,他就答應我了。”
沈海潮想:我說呢,陳羽和喬清泉又不熟悉,喬清泉又是清淡的性子,他怎麼會和陳羽混在一起,又怎麼會答應陳羽過來住呢?
喬青蓮想:原來,是因為這個才沒讓郭洪宇住進來的。
怪不得那次說起這事,郭洪宇還滿腹的哀怨呢。
沈海潮問:“你的高見是什麼?”
陳羽說:“我給亞當斯建議,首先,要營造一個氛圍,讓喬青蓮認為,你們不是親兄妹,雖然她嘴裡喊著哥哥,但是,要讓她知道,情哥哥也是哥哥。”
“情哥哥也是哥哥”?這句話很熟悉啊!
喬青蓮看著喬清泉。
哦!我想起來了:第一次見麵,陳羽就說了這句話,我還說他無厘頭呢,原來,是在有心計地營造氛圍啊。
也確實,那是我第一次感覺,我和喬清泉竟然還有發展為情侶的可能,因為這是第一次,有人赤裸裸地告訴我,不是親兄妹,那麼,就有可能湊成一對!
還有,他逮住機會了就開我和喬清泉的玩笑,原來,也是在抹去我頭腦中的“老虎的圖像”啊。
陳羽笑道:“怎麼樣?我叫亞當斯不要著急,千萬不要表白,否則,他的下場就跟尚德忠的下場是一樣的。”
喬青蓮忽然又想起了尚德忠,是啊,其實,她一直都很欣賞尚德忠呢,隻是,那種欣賞根本不是愛,她一直隻把他當做親人。
還有,她以前根本不想談戀愛,所以,從來沒往這方麵想。
這就是錯過尚德忠的原因。
有人說過,所謂的愛情,就是在適當的時候遇到合適的人。
和尚德忠,那是時候不對。
本來,她是不想涉足感情的,可是,在瑞士遇到了雪崩,她忽然想通了一切,既然重生,那麼,就什麼都體驗一次,隻要自己夠強大,還怕什麼失敗?
而這個時候,喬清泉就慢慢地走進了心裡。
沈海潮說:“往往那些愛情專家,就是指導彆人的愛情,臨到自己,什麼都不是!”
陳羽說:“我可不是!”
沈海潮反問:“你是嗎?”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