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照翠說“好!我也隻好支持了。我可能還是抱著老觀點,總覺得一家人在一起最好。你們年輕人怎麼想的,就怎麼去做。”
喬青蓮說:“一切都看她自己的感覺。也看安信和嚴白的表現,看誰能贏得蘇香玉的心。”
曾照翠說:“沒想到,香玉一個離了婚的媽媽,竟然還有這麼多人喜歡?現在的社會啊,和我們那個時候不一樣了。”
喬青蓮說:“什麼時候都有與眾不同的人。叔叔不就是與眾不同嗎?”
曾照翠嗔怪地說:“你這孩子!開你媽的玩笑。”
喬青蓮說:“媽,我是說,有些人看重的不是那些外在的東西,什麼年齡啊,結婚不結婚啊,黃花閨女啊之類的虛名。
他看重的是這個人的內心、品質、性情,這才是過日子的根本。這樣的人說他與眾不同,還是一般評價,應該說,不同流俗,眼光獨到,這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曾照翠害羞地說:“後來,很多人說你叔叔,說他,‘悶母雞,啄白米’呢!說他才是真正的聰明人,不聲不響就抱了個金磚。”
喬青蓮笑道:“很形象啊!”
曾照翠笑了,又問道:“蓮蓮,你什麼時候走啊?我送你到機場。”
喬青蓮說“我已經打電話給章文豪了,他已經派人給我買機票去了。估計,一會兒就會送到。”
正說話間,有人摁門鈴。曾照翠連忙起身。
門口,一個小夥子問“這是喬教授的家嗎?”
曾照翠說“是是。你是送機票的?快請進。”
小夥子說“是的。”就走了進來。
見過喬青蓮,將機票和身份證、戶口薄都給了她,然後就告辭了。
喬青蓮看看機票上的時間,說“媽,明天上午十二點的飛機。”
曾照翠說“車呢?安排車了嗎?”
喬青蓮說“嚴白說安排車,就給他一個機會!一會兒,香玉回來,我就跟她說。”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蘇香玉才練車回來。
喬青蓮問“這跑了多遠啊?”
蘇香玉笑道“一直在沿著公路跑,跑了一百公裡,吃了晚飯,然後又往回跑。”
喬青蓮問“不會是去了杭州?”
蘇香玉說“還沒有到杭州市呢!是南通。”
喬青蓮問“你都能開夜路了?”
蘇香玉說“跑直線是沒有問題了,關鍵是,過紅綠燈的時候,一不小心,離合丟快了,容易熄火呢!嚴白說,多練幾次,就會好了。明天再練。”
曾照翠問“他不用上班嗎?”
蘇香玉笑著說“他跑外勤比較多,可以不用坐班的。”
曾照翠看了一眼興奮的蘇香玉,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是有點不舒服。
她說“明天隻怕練不成了。機票買到了。”
蘇香玉高興地問道“幾點的?”
喬青蓮說“中午十二點的。”
蘇香玉說“嚴白走的時候說,讓我飛機票一下來,就呼他。我呼一下。他回家了,就會給我回電話。我叫他九點就過來,行嗎?時間充足點,不慌不忙。”
喬青蓮說“好。你呼他。”
蘇香玉呼了嚴白的Bp機,讓他回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