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忠問“是安信打的?”
尚清華說“隻有男人的手才會那麼重。你們記得,永遠不要對女人這樣。”
尚德忠笑道“我們怎麼會呢?”
侉子笑著說“我那裡,隻有胡巧玉打我的份。”
尚清華撇嘴道“胡巧玉怎麼會打你呢?她性格那麼好。”
尚德忠笑道“你那是打情罵俏。你可是一窮二白的時候人家嫁給你的,侉子啊,以後做再大的事,再多的人恭維你,你也要記得,隻有胡巧玉才是真正愛你的。彆人,愛的都是你的光環。”
侉子說“我是從窮苦中走出來的,誰還能比我體會更深呢!對於我來說,家就是我的天。蘇香玉平時打孩子,說,死小子,我都不讓她說。在我們家裡,不準隨意說‘死’這個字。沒有人比我更珍惜有個家。”
尚清華說“好這就好。蘇香玉現在可是獲得新生了。過幾天好好看一看蘇香玉的男朋友。”
尚德忠笑道“侉子,我們倆試試他的酒量。”
喬青蓮笑道“你不要試。上海人哪有什麼酒量啊?”
尚德忠笑道“那就沒有意思了。”
尚清華笑道“什麼邏輯思維啊?不灌醉彆人就沒有意思嗎?”
大家哈哈哈大笑起來。
侉子將喬青蓮說的人都記錄下來,說“好就這樣。我安排三桌。你們我就不通知了。五天後,3月1號,中午,正好是半歲。也正好是星期天。太巧了好時間。”
尚清華笑道“當然是黃道吉日。”
喬青蓮說:“尚德忠,你就通知靜姝。其餘的,都是侉哥通知。帶家屬啊!”
尚清華說:“我沒有家屬可帶,我帶來盧曉璐。”
尚德忠笑著說:“好。”
3月1號,在萬福酒店一個三桌小廳裡,喬青蓮為兩個孩子舉辦宴會。
宴請的人都來了。
沒有請的人也來了幾個。
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兩個人常裕興和劉功兵也聞訊趕來了。
尚徳宣抱著嘟嘟,曾照翠抱著妞妞。
喬青蓮站在門口接待客人。
常裕興笑著說“喬總,這樣大的事怎麼不請我們呢?那不行,我們一定要喝一杯喜酒。”
喬青蓮笑著解釋說“隻是小範圍的。就是家鄉的幾個老鄉。她們非要來,我就說,好,要來就一起來。這才想到聚一聚。”
劉功兵說“應該的,應該的。恭喜恭喜”
兩人將紅包放到喬青蓮手裡,喬青蓮隻好說:“謝謝!謝謝!你們太客氣了!你們辛苦了,請到裡麵坐,在第二桌。”
二人笑著到第二桌坐下。
第三桌這裡,尚清華當起了紅娘。
尚清華的旁邊坐著盧曉璐。
盧曉璐接到尚清華的電話,立即向學校請了假,不管校長的咆哮,毅然決然地走了。
昨天剛到尚清華這裡住下,尚清華已經向她介紹了程登這個二師兄。
二師兄程登剛一過來,尚清華就站了起來:“二師兄,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同學,盧曉璐。這個,是我的小學班主任程老師的兒子,是我們的二師兄,程登。”
程登眼前一亮,朝盧曉璐伸手:“久聞大名!”
盧曉璐也俏皮地笑道:“對於你這個二師兄,我也是如雷貫耳啊!”
尚德忠笑道:“那就是相見恨晚了!”
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芳大廠長一家三口走進來。
芳大廠長笑著抱起嘟嘟,說“好漂亮的孩子啊!比女孩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