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玉問:“怎麼就打起來了呢?”
安信說:“都是我活該。我打了你,現在,他們打了我,給你出了氣。香玉,現在,你的氣消了嗎?要是沒有消,你再打,我保證不還手。”
蘇香玉說:“你不還手,他們怎麼會打這麼狠啊?”
安信說:“我是真的沒有還手。他們身上一個疤都沒有。”
蘇香玉六神無主地說:“看看,這可怎麼辦啊?打架,都到派出所去了。”
安信說:“不是我報的警,是工人們跑到辦公室報的。”
蘇香玉問:“怎麼辦啊?我哥哥還在派出所。尚經理,我又不認識人,你幫我去看看,能不能放出來呢?我嫂子們肯定急死了。我在這裡照顧安信。”
侉子說:“好。我去看看。”
侉子開著二手吉普車來到派出所,蘇香玉的兩個嫂子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派出所外麵急得團團轉。
看見侉子過來,問道:“尚安信沒死?”
侉子臉一沉:“你們最好盼他沒死。要不然,他們兩個在牢裡就出不來了。”
大嫂說:“他們那個時候打我妹妹的時候,全家一起上,怎麼警察就不管?現在,就有人管了?”
侉子說:“你去跟警察說,彆跟我說。”
二嫂圓滑一些,陪著笑說:“尚經理,安信不要緊?”
侉子說:“他說,死不了。”
二嫂說:“既然沒有什麼事,請尚經理幫忙跟警察說一聲,把他們兩個放出來。”
侉子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以為公安局是我家開的啊?我說放就放啊?”
大嫂說:“那怎麼辦啊?”
侉子說:“蘇香玉讓我看看,我來問問。”
二嫂問:“香玉在哪裡?”
侉子說:“蘇香玉自然是在醫院裡守著安信,她還能在哪裡?”
大嫂說:“守他乾什麼?還沒有被他打怕啊?”
侉子覺得跟他們說不清楚,遂說:“算了!不想跟你們說。我進去看看。”
大嫂二嫂也悻悻地跟在後麵。
侉子看了她們一眼,沒有說什麼,就讓她們跟著。
侉子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是被關的兩個人單位的領導,警察接待了他。
侉子介紹了安信的傷勢,說明,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又問這兩個人該怎麼處理。
警察說:“我們不能光聽你的話,我們還要去醫院核實一下。找法醫確定傷殘等級,還有,就算確定尚安信沒有事了,還是得尚安信來簽訂和解書,我們才能放人,否則,打架鬥毆是要有刑事拘留十五天的。”
一聽說要刑事拘留十五天,兩個嫂子頓時慌了神。
大嫂說:“天啊,就是打了一下,就要拘留十五天嗎?他們一家打我妹妹,耳朵都打聾了,怎麼不拘留他們全家?”
警察看了大嫂一眼,說:“你沒有報警,我們怎麼知道你們打架了?”
侉子製止她們再說下去:“算了,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大嫂說:“怎麼會沒有用?就是因為他們一家打我妹妹,所以,才會有今天的這一架啊!”
警察問:“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搞不懂啊?”
侉子連忙說了她們之間的關係。
又特彆說到那次打架的事。